了什么？”
顾锦初实在不懂他。
E也没勉强，下巴抵在车窗上，勾魂的眼神一挑，落下几丝精致的媚眼：“要么，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靠男人，不靠秦深，照样能活地好好，你在过去的那么些年，不照样跟着秦深，看来应该是有谁对你说了什么，惹来你的不快吧。”
恩……他待会就下令，把这个家伙给宰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锦初手指暗暗地握紧。
有这个理由。
可他怎么说地那么准？
也是调查来的？
E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摊开手淡淡地摇摇头，这个还不至于去那么大费周章地调查，猜都能猜出来吧。
“你在大学内，主修的是什么专业？”顿了顿，E又继续改口：“你的特长是什么？”
“……你要说什么？”
“你自己说，还是我自己去查？”E摇晃了两下手机，很淡然地勾起一丝淡定的微笑。
顾锦初眉头皱的很紧，碍于对方气场太大了，不得已喏喏地吐出两个字：“文字。”
大概她现在唯一的优点就是文字了吧？
她喜欢看那种很深沉，很难懂，简单点来说就是很装模作样的文字。
文字啊？
E在心底打磨了半天最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你问这个要做什么？”顾锦初还是很反感。
被一个不是很熟悉的人这么问来问去，是个人都是会反感的。
E戴上了墨镜，遮住了那双看起来太泛滥的眼神，声音清浅地勾出一丝浅唱：“讨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