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秦深一字一字地说:“千万别提起我老婆的名字,她这一生,全部是拜你所赐,才会如此糟糕,幸好,我能让她不在这么兵荒马乱,而你,是她妈妈,那又如何?”
“我秦深,在乎的是顾锦初,而你,是她妈妈,算什么?什么都不算。我告诉你,你要是没把解药交出来,可以,爱乐团痛苦一分,我要你,痛苦一万倍。”
“我秦深,说到做到。”
手,撤开。
那个女人滑落了下来。
“让我痛苦?”
她冷笑,不相信:“我们可以试一试,看看,到时候,谁比谁痛苦。”
秦深看了身后的两个人:“看好她。”
韶离打了一个手势:“明白。”
门外。
韶离刚刚交待了自己的手下,一出门就望见秦深正坐在一个废弃的石墩上,手中握着一个手机像在犹豫,又像在沉默。
他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打吧,如果这是最后一个希望的话。”
“我妈,现在过地很好。”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去打扰他们。
韶离点了一根烟,没有吸,放在手中慢慢地把玩,研究:“那就别让你妈知道,让你爸来一趟,上一辈的恩怨,你没必要牺牲太多。”
“况且……秦深,你也无可奈何。”
“那个女人,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一句话,压死了最后的希望。
是啊,那个女人,疯子。
是个神经病。
他们是谁?
见惯了仇恨,看遍了恩怨,可如今,还是不得不被那么女人散发出来的恨意给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