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没掉的?”问完了这个问题,景凉下意识地怀抱一紧:“倾倾,你说。”
韶倾闭起了眼,一想起来,她的浑身就开始发抖,那**,太冷了,那**,她怕死。
可那**,她死过一回。
心,死了。
人,还在。
那些事情,她一个人承受就足够了。
景凉对她,已经够愧疚了。
她没必要去增添他的后悔。
她说了谎:“不小心,我不知道我自己怀孕了,不小心,流掉了。”
景凉手臂一缩,用力地将她锁在怀中。
“是,我们分开之前?”他声音冷静,可是内心却还是翻腾着一层又一层的疼。
韶倾摇头:“不是,婚后……不久。”
“景凉,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说了,你也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在回忆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我是孕妇,孕妇最大。”
“所以,这件事,到此为止。”
隔了许久,才传来男子的一声叹息:“好。”
-
舒雅茉的葬礼办地很低调。
入土,为安。
照片上,她笑地很腼腆。
那是她18岁的时候,最美的一个笑容了。
秦老爷子找出来的,亲自镶刻上去的。
葬礼完毕。
偌大的墓地,只剩下三个人。
韶倾松开那个小孩子的手。
小孩子看了韶倾一眼,然后走了过去,跪在地上,拜了三拜之后,站了起来,将一束花插到了花瓶内。
他盯着那张照片。
照片上的舒雅茉,好年轻。
18岁,最美的年纪。
小孩子最美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