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很小气,很绝对的,你这样子是在自寻死路。”
“事情就这么算了,你还有孩子,你不该这么活着。”
“我不需要你管,我什么时候需要你管我了。”舒雅茉反问,冷淡地嘲讽:“我帮景凉,把你带打扫天桥上,我亏欠他的,我已经弥补过来了,至于我亏欠你的,呵呵,韶倾,景凉肯定跟你说了吧,那一次,那**,不是他,不是他景凉睡的我,我舒雅茉,是被一个陌生人给睡着了,所以我也不欠你了,我已经**地,**地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所以,我也不需要你韶倾假惺惺来帮助我,那样子,真地很恶心。”
舒雅茉一字一顿。
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冷意与嘲讽。
她不需要人管。
她什么时候需要了。
谁也不管她了。
秦深。
爷爷。
景凉。
谁也不用了。
舒雅茉盯着韶倾,波澜四起的眼珠子内,浮动着丝丝的血丝。
面目狰狞,而又恐怖。
她真地疯了?
韶倾眉头越皱越紧。
“舒雅茉。你到底,要变成什么样子?”
她要变成什么样子才能罢休?
现在的舒雅茉,太可怕了。
简直像是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好好地过日子,不好吗?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不行吗?”
“过去?怎么过去?”舒雅茉听着韶倾说话,像是在听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被人睡的人是我,不是你韶倾,是我,我舒雅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