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信的。”
“所以。”
景凉盯着她喝剩下的那瓶水,伸出手抓过一把水果刀。
“你要干嘛?”韶倾站了起来。
她来不及阻止。
景凉已经把手指割破了,然后他抓着那个小男孩的手指,轻轻地用刀尖一碰,小男孩的手指头上立刻迸射出一滴的血珠。
小孩子疼地哭了起来,景凉挤出了一滴血,滴在了那个水杯内,然后自己也挤了一滴血进去。
最古老。
最简单。
最粗暴。
滴血认亲。
韶倾脸色有些苍白,她盯着水杯中的两滴鲜血。
靠地近。
可是就是没有相溶。
景凉摊开两张纸,递到了她的手边,一字一字,沉着冷静,无比清晰地解释道:“真地不是我的,倾倾,他不是我的儿子,那一日,你拆纱布的那一天,舒雅茉以为我的骨髓就能救他的儿子了,但是我跟他不是父子。。”
白纸黑字。
很清楚,很明白。
原来他今日出去,是去弄这个了?
DN鉴定!
韶倾脑子内一片混沌,她摇了下头,整个人都有些飘然。
景凉看着韶倾目瞪口呆的模样,轻扯了下唇,弯下腰,盯着那个小孩子:“听话,别叫我爸爸,我真地不是你爸爸,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我可怜你,我同情你,我不忍心,你妈妈,到现在都还没找到,我不想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可是你忽然间跑来了,你把一切事情都打乱了,我还是会关心你的,一如既往地关心你,对你好,尽我所能,但是以后别喊我爸爸了,我真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