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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倾挂了电话之后,等了有半个小时,才听到一声响亮的倾倾阿姨。
韶倾弯腰,小豆包立马扑到了她的怀里。
“倾倾阿姨你真仗义,秦深这只暴君,居然又摧残祖国的花朵。”
“你又做了什么?”
小豆包羞涩了:“不就是又吻了小糖包一口吗?小糖包都没哭呢,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居然跟我爸爸告状了,然后就该我哭了。”
韶倾偷笑,小糖包?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呢。
小豆包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股脑地吐着苦水。
韶倾大着个脑袋听完,然后摸了摸小豆包的脑袋瓜子,转了转眼珠子,蹲下身子,视线跟小豆包平齐的水平线,问:“小豆包,你看,倾倾阿姨这么久没回来,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奇怪,特别古怪,特别让人吃惊的事情啊?”
小豆包嗷了一声,说了好多,好多。
韶倾安安静静地听着,听完了之后,她又提问:“那我们身边的人呢,比如,我哥哥,比如秦深,比如你妈妈啊,还比如小豆包啊……”
小豆包听着韶倾说人头,说完了小豆包又觉得不对劲:“倾倾阿姨,你怎么不提景凉叔叔啊?”
“难道真地因为倾倾阿姨你要嫁给别人了,所以就不想提起景凉叔叔了?那景凉叔叔未免太可怜了。”
韶倾扯起唇一笑,绕了这么久的弯子总算是把话给绕出来了。
“他啊?”
“他怎么了?”
“怎么可怜了?”
小豆包看了眼韶倾,然后眉开眼笑:“倾倾阿姨,你果然还是担心景凉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