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有些湿漉漉的脸颊,目瞪口呆心跳骤停。
“你,你你,你你你,你……”
手指颤抖地指着韶倾。
韶倾冷艳的扯了下唇:“没被女人吻过吗?”
手指轻佻地勾起对方的下巴,精致的容颜露出一丝堪称艳丽的色彩。
“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啊!”
护士尖叫着,落荒而逃。
韶倾拍了拍手,背对着景凉松了一口气。
景凉坐在**上,目光幽幽地盯着她,从吃惊,在冷静,最后很平淡地提醒:“我记得你以前不想打针的时候,都会去**护士的,然后你还天真的以为,只要她们跑了,你就可以不打针了。”
“倾倾,你也太会玩了,这个护士只是来送饭的。”
景凉盯着洒落在地上的饭菜,摊开手,摆出一个很无奈的姿势。
韶倾脸色一黑。
景凉不紧不慢地补充:“而且,倾倾,你也太拼了,我也没说,你亲我就代表了什么,你那么急着证明做什么?”
于是。
景凉的一句话,后果就是韶倾一整天都没跟他再说过一个字了。
被冷落的人不肯去别的病房,所以就只能死皮赖脸地在沙发上窝着。
韶倾躺在**上,不自在地很。
景凉在她身后的沙发上,看着她僵硬地背景,想了下,问:“要我唱歌哄你睡觉吗?”
“不要。”
韶倾咬唇。
手指纠结着扯着被子。
她绝口不提之前在火灾上发生的事情。
以为一切都可以淡化过去。
可是景凉,好像真地变成一块牛皮糖了。
她话音刚落,景凉就出声了:“哦,那我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