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倾更加是不可能。
韶离意外地看着秦深。
秦深盯着那根烟,似乎是要把烟里面的成分研究个透。
秦深注意到韶离的目光,幽幽地转了过来。
睥睨了一眼,神色很淡然:“韶倾的眼底是容不下沙子。”
话音刚落,韶离的脸色跟着一白。
他动了动唇瓣,最后很苦涩地吐出两个字:“跟谁?”
秦深不出声,淡定地扔掉那根烟。
韶离脸色狰狞,他握着那个门把,轻轻地拉开门。
一般女孩子遇见这种事情,会怎么做?
哭?
闹?
巴不得全世界都围着她转,这样子才会有一点点安全感?
还是大吵?
大闹?
可他的妹妹呢?
韶离打开门。
漆黑的病房内。
韶倾安静地坐在**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被她摘了下来,放在手心,摊开在她的视线之下。
“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走到了要离婚。
还是用这种方式离婚。
“哥哥,你陪我,演一场戏好不好?”
她知道韶离来了。
所以她回头,看向门的位置。
可是韶离没出声,没去提醒她,她视线所在的方向,不是门,是墙。
他恩了一声。
韶倾继续不急不缓地出声:“我想,健健康康地,跟景凉离婚。”
“……随便你。”
门关上。
韶倾听着被甩上的关门声,这才轻笑着,门不在那边的话,那她刚才注视了半天的地方是哪里?
洗手间?
墙壁?
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