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升起一丝的伶俐。
韶倾皱眉:“说什么?”
“你救我的事情。”
舒雅茉唇角一扬,露出几丝显得苍白的笑容。
太过苍白的现实。
其实她很不愿意提起来。
韶倾这个女人,太狠,太强。
她舒雅茉可以清晰地看见韶倾有多讨厌自己。
可是她也可以清晰地看见韶倾是真地要救她。
舒雅茉用力地掐着手掌,看着韶倾在眨眼间就顿住的面孔,神色怔然地,浮现着一丝丝的无力。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韶倾甩了下头发,手扶着被风吹乱的发丝。
她抬手捂住,几丝发丝从她的睫毛之间穿过。
她的眼神若隐若现。
她重复:“我记得,我真地跟你说过的。”
“我说,你舒雅茉够贱,景凉也一样,你们两个双贱合璧,真地是为民除害了。我在骂你,可是我在祝福你,你没听懂是不是?”
“小,小姐。”
侍女害怕地捡起了那根拐杖。
韶倾下了楼梯,步步紧逼。
她凭着直觉,攥住了舒雅茉的手腕。
然后一步步,将她逼开。
她们的身后,是马路。
车辆行驶而过。
韶倾看不见,可她听地见。
汽笛声。
马达声。
呼喊声。
咒骂声。
连成了一片。
韶倾微笑。
那样子的笑容,落在舒雅茉的眼中,很嘲讽,很危险。很冷艳。
韶倾什么不能玩?
什么玩不起?
在他们那个圈子中,韶倾是一个独特的存在。
她可以轻而易举三言两语跟所有人打成一片。
可她却是最独特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