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所以就没人问到底还能不能救。
他们也就没必要昧着良心说谎了。
医生刚喝了一口水，打算继续说的时候，韶倾忽然一个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有没有希望？”
医生咳了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
“……咳咳……小姐你刚说什么？”
“我说有没有希望。”
医生默默地汗了一下，很快地镇定了下来，打算继续的时候，韶倾忽然一把，抵在他的额头上。
扣动了下扳机。
问：“说实话。
那个医生下意识地要喊娘了。
可他一张开嘴巴，那把，又从他的额头，落在了他的嘴巴处。
“说实话。”
漫不经心地重复，韶倾的脸色都带着邪味。
医生猛地咽了几下口水：“我，我说，我说。”
韶倾把放下。
医生抓了下水，喝了一口后，才有些稳定了心神，颤抖着声音，说：“你这双眼睛它……”
“我问的的没有希望，是连百分之一的希望都没有，还是希望很渺茫。”
韶倾很不耐烦地打断。
“是，希望很小，百分之十都不到，所以殿下才一直不肯同意动手术。”
韶倾握着，猛地一个收紧。
“如果失败的话，会怎么样？”
韶倾很镇定。
现实太残酷了，她似乎尝遍了所有绝望。
到了现在，亲口得出了答案，她还是能很快接受。
“如果失败的话。”医生缩了缩脖子，咬了咬牙，一鼓作气：“如果失败的话，那么下一次就真地连百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了。”
意思就是，她要当一辈子的瞎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