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他握着那根盲杖,然后看到之前的韶倾如何骄傲,再看看现在的韶倾,
每天的活动范围仅仅限制于这间卧室。
然后心就疼了。
她说,瞎了也没事,瞎了她照样可以揍人。
可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笑容都很僵硬。
能不在乎吗?
林晟低沉地笑开,像在回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韶倾,我忽然想起,在哈佛大学,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那个时候,你赢了一个奖项,有个男人过来,答应带你出去玩,你一路上都很开心,说要玩这个,要玩那个,那个男人一脸老大不爽地说,你要玩你怎么不去找你哥啊,我刚被我老头子卡给冻了呢,然后韶倾问为什么,那个男人更加不爽了说自己因为玩女人玩地太疯了,女方上门告状去了。
那个时候,我看见,你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与不悦。
那个时候,其实韶倾,我就知道,你喜欢那个男人的。
林晟说着,淡然离去。
屋外
等候他的助理,看见林晟又是一脸淤青的回来,纳闷地抓了抓脑袋:“殿下,你功夫不错啊,怎么每次都被倾小姐给揍成这个样子。”
林晟摸了把下巴,沉思了一秒后,摊开手:“没听说过,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吗?大概是碰到人外人了。”
“殿下那你躲着啊,怎么每次还非往上赶呢。”非地脸青了不可吗?
林晟顿悟了一秒,敷衍地甩出一句:“那我下次试试。”
助理一脸我就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