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苦苦思索无果。
秦深也不顾现在是深夜，一个电话就打了出去。
景凉接到电话的时候，没有被吵醒的愤怒，他也很安静。
“喂？”
秦深觉得有丝丝意外，看了眼时间，这么晚了，他还没睡觉？
好奇归好奇，秦深也没那么大的本事管那么地宽。
直接问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关于我的事情。”
景凉在电话那边当场就楞住了。
呼吸一沉，还伴随着几丝不可思议的抽气声。
“怎么了？”秦深更加疑惑了。
景凉说了一声没有，然后又笑出了声：“你该不会真地不知道吧？”
“我该知道什么？”秦深越来越莫名其了。
“没有，就是，我们曾经问过你那么多次，你都说恩了啊，恩了，不就是默认的意思吗？”景凉细细地分析着，秦深却在电话那边更加沉默了，秦深问：“到底怎么了？”
景凉清了清嗓子，似乎是嗅到了一丝八卦的气息，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格外地兴奋。
“是这个样子的，这三年呢，你闹出来的花边新闻比你整个人生阶段都要来地多。”景凉笑地更加不怀好意了：“而且重磅提醒一下哦，你的绯闻对象还一直是同一个人呢，我问过你好多次了，你一直说恩，哦，好，然后我就没特别在意了，我还以为是你放任这种事情的呢。”
三年来，秦深变了一个人。
他说话最多的地方，是在会议桌上，是在探班过程中。
其余的时候，秦深完全是一个行走的沉默机器。
不管外界多么纷扰，似乎都干扰不了他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