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你绝对承受不了。”
深深的目光,只是着她的脸。
秦深想,自己被活生生地劈成了两半。
一半在水深火热中,一半被顾锦初拽在手中。
一样的折磨,不一样的疼。
却同样刻骨。
顾锦初低着头,始终沉默。
秦深冷笑着,将她重新抛了回去:“不说是吗?可以,顾锦初,今天我还真要把你逼出声来!”
没有温情。
没有甜言蜜语。
没有以往**爱的目光。
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掠夺。
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疼。
顾锦初摇着手,双手紧紧地拽着被单。
秦深存了心地,抓住她的手,摁在枕头的两边。
“疼吗?顾锦初。”
“可我比你更疼。”
“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你呢,给我一个成全就好。”
“很不想我这么对你是不是?”
“那你说,按我的意思说。”
从头到尾。
顾锦初都咬着嘴唇。
咬地都出血了,她还不松口。
一向心疼她的秦深,这一次,却没任何的阻止。
看着她,从期望,变得失望,最后绝望。
从她身上起来,秦深捡起地上的裤子套上,冷眼硬生生地,能将她给冷冻住。
“顾锦初,你行!”
你真行!
秦深甩上门,啪地好大一声。
**上的人瑟瑟发抖了一阵,缩着身子,捂着脸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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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放一直不敢上楼。
看见秦深下来,急忙站了起来,局促地走了过去:“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