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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茉脸色苍白，手指用力地握住了椅子，骨节泛白。
“疼吗？难受吗？心疼吗？。”
疼啊。
难受啊。
心疼啊。
有什么办法呢？
顾锦初声音带着颤意，她啪地一下站了起来，目光凶狠，肚子里面酝酿了很多的话，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去。
等于就给自己判了一个死刑。
“舒雅茉，我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让你试试，喜欢的人离你而去，这种滋味。”
“被自己喜欢的人这么残忍的对待，这种滋味。”
“你是故意的。你接近秦深，就是为了报复我？”舒雅茉摔了咖啡，泼到她的脸上。
顾锦初抹了一把，微微笑着的时候，眼底滑落了一滴滴的泪。
滚烫，地跟咖啡似地。
她趁机揉了揉眼，抬起头，啊了一声，缓缓而谈：“你以为呢？我当时都准备离开了，为什么我会忽然间回来？”
“你……利用秦深？”舒雅茉不可置信，咬牙切齿地，瞪着眼睛，死死地注视着她。
顾锦初端起自己的那杯没加糖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滋味在嘴里蔓延，她忍了忍没吐出去。
用苦涩来浇淡心中的苦。
“是啊，不过也不能算利用吧，秦深喜欢我，而且秦深对我又好，我现在也喜欢上他了，对我而言皆大欢喜，而对你而言，却是……一败涂地。”
顾锦初环顾了下她一眼，嘴角的鄙夷越来越冷冽了。
“秦深现在，很疼我，就算、就算……他知道，是我间接把秦妈妈害成那个样子，他依然，选择站在我这边。”
“而你，我一出事，他立马就找你算账，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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