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恶狠狠地：“说，到底怎么了？”
护士被吓地连尖叫都忘记了。
低低地边哭边说：“夫人，夫人地脑袋受到了重创，她，她可能……”
砰！
秦就简单利落的一个拳头砸过去。
护士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秦深的手不知不觉地松开，看着顾锦初，颓败冷然的面孔下，浮现着一丝丝若隐若现的躁动。
顾锦初脚步不自觉地一退，抵着墙壁，唇瓣颤抖着缄合不上。
秦就搭着秦深的肩膀，笑容格外残忍：“然后呢？你说呢，怎么办？你怎么办，我又怎么办？”
“我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破契约，秦深，你最好祈祷，你妈妈安然无恙。不然……”
秦就话没出声。
只是目光一斜，望着秦深身后的人。
秦深伸手将她揽到了背后。
森然而然的面孔之下，泛着惊骇的青白之色。
秦就掀唇，微微冷笑。
进入那间病房。
秦深紧紧地握住顾锦初的手。
她也被吓地脸色发白。
秦深嘴边扯开一丝很勉强的笑容，低低地安慰了她两声都不起什么作用。
脱下衣服罩在她身上，然后把她抱到了怀里。
“别怕，有什么事情我来扛，你会没事的。”
“别怕，别怕……”
秦深咬着唇，眼睛渐渐地熬红。
――
深夜
医院外。
秦深看着刚入睡的人，轻轻地关上车门，下了车。
助理轻手轻脚地靠近，细细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报告了一遍。
秦深听完。
掐灭了眼，眼底一片森然。
“你说，我是不是太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