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地。”
“我当真了。”
“好。”
顾锦初阖上眼帘。
对不起。
秦深。
我有私心。
我的私心,就是用你的孝心来成全我的爱心。
……
景凉的婚礼是在周末。
黄道吉日,宜嫁娶。
明明是参加别人的婚礼,顾锦初却比新郎新娘本身都要激动。
在周六的时候,她就跑到韶倾的家里面。
之前他们住的不是这一栋别墅,后来就换成另外一栋别墅了。
而且进去后,顾锦初还发现一幅巨大的画像。
**头的墙壁上,真地是被人画了一副婚纱照上去的。
凤冠霞帔,红烛帐暖。
新娘坐在**上,新郎则是站着,微微弓着腰,手里举着一个秤砣,一点点地挑开红盖头,露出新娘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这真地是一一划画上去的啊。
相比较顾锦初的大呼小叫,韶倾显得淡定了许多。
坐在梳妆台上,神色淡然地梳妆。
秦深是陪同顾锦初来的,看到顾锦初盯着别人的婚纱照看,还一脸,哇,这谁画的啊,简直太赞了表情,很不爽地撇了下唇。
“景凉的赔礼?”
韶倾转了个身,看着那幅画,微微笑着点头,神色无恙,语气很轻松:“对呀,是他。”
“你原谅他了?”秦深好奇,韶倾脾气又多古怪,他可是心知肚明的。
这么快就原谅了他?
“不然,我该跑路吗?”
韶倾扬起一个包包,里面转着的可都是她的而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