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一分钟，才轻笑着移开：“就算你脱光了，在我面前，也不过是几块肉加一个骨架的组合。”
周小姐的脸瞬间绿了。
紧紧地掐着拳头。
很不死心，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你没反应？”
“我有反应。”
秦深旁若无人地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一套衣服，走出去前，特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周小姐眼睛亮了一下。
有吗？她怎么没发现。
秦深盯着她，然后耸肩：“我的反应就是，你比想象中更讨厌了而已。”
门关上。
周小姐似乎可以听见自己心碎了重组，又碎了又组合的声音。
“啊！”
摔了浴袍。
周小姐狠狠地在原地跺了几脚。
……
方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压根没影响到秦深。
去隔壁换了衣服，然后开着车，漫步在巴黎的街头。
想她，还是不能给她打电话。
秦深停下车子，看着那个巨大的大本钟，眼神迷离，双手交叠地互动着。
路过的人频频往这边看。
豪车，人帅，气质高。
这男人简直太吸晴了。
陌生的街头总有女人上前搭讪。
秦深视若无睹。
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手指婆娑着那张照片，似笑非笑地用中文说了一句无可奈何的话。
“下次一定带你来巴黎，我在这边的烂桃花也不少，等着你来掐。”
自言自语间，他都可以想象到顾锦初张牙舞爪的样子。
连夜色都开始变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