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她的手,缓缓地吐了一口气:“我妈妈的安排,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相亲?
他有预感,这不是最后一次。
顾锦初敛眉,不言不语地笑了笑。
“锦初,她的眼睛跟你很像,我妈妈,大概以为只要找一个跟你差不多的就可以了。”秦深很无奈地解释,有气无力地望着远方。
顾锦初哦了一声,很严肃地批评:“你以后不准那个样子了。”
“哪个样子?”秦深一头雾水地反思了一秒后无果。
顾锦初瞪着他,很恼怒地戳了戳他的肩膀:“谁说你不行了,你、很、行。”
她看地见,刚才那个女人在秦深说了不行之后,脸上一闪而过的嫌弃。
而她不想秦深被别人嫌弃。
“我,很,行?”
秦深慢吞吞地重复了一遍,眼神幽幽地转了过去。
顾锦初并不觉得这句话很不对劲,坚定地点了点头:“恩恩。”
“哦……”
男人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左右看了看,然后拉着她进了电梯。
“怎么了?”
“我送你上去。”
“哦,好。”
顾锦初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直到被人给剥干净了,她才惘然大悟。
很行的潜在含义。
真地很有颜色。
“秦深,你滚开。”
“你说了我很行,我不觉得我很行,既然你都觉得我很行,我一定要证明下,我能不能行。”
他的一口一个行,把顾锦初脑袋都绕晕了。
“混蛋,起开,别碰我!”
顾锦初扑腾扑腾地像个小鸭子。
秦深很迅速地把她给擒住,摁压在**上。
语气很中肯,态度很真诚:“给我个机会。”
“啊?”
“让我证明,我很行。”
“……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