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放空，失去了任何的焦距，脸色苍白地没半点血色，额头上的青色的筋络，突兀地爆了起来。
她的手，死死地捏着那个口罩。
她的目光，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张脸。
秦就纠着眉抬了下手，终于还是讪讪地放了回去：“落落。”
秦妈妈冷静了下去，死死地捏着手。
忽然
一巴掌，甩下。
秦深瞪大了眼，将顾锦初往后面一扯，抬起手握住秦妈妈的手。
“妈！”
“放开。”
秦妈妈抬起头，脸上是所有人都陌生的冷意。
让人心惊，又心凉。
秦深握住她的手，也不敢用力，脸色复杂，不解地看着她的举动：“妈，你做什么？”
秦妈妈没有出声，而是做了一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举动。
那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忽然伸出手，一把扯开秦深，然后将顾锦初给扯了过去。
一巴掌，甩下。
啪！
一声。
顾锦初低低地尖叫了一声，身子撞到了一个摆满酒的桌子上，桌子一倾倒，那些被高高叠起来的酒杯，一瞬间砸在了她的身上。
秦深目光一沉。
将她扯到了怀里，弯着腰，帮她挡掉所有的伤害。
噼里啪啦。
一时间，原本闹哄哄的屋子里面，只剩下玻璃碎开的声音。
顾锦初被他护紧紧地护在怀里。
只听见玻璃在她身边碎开。
砰、
最后一个玻璃碎掉。
秦深将她拉了起来，强制性地抱在怀里。
“秦，秦深、”顾锦初焦急地要去看他是否受伤、
秦深握住她的手：“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