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之后,顾锦初很贴心地替他擦了擦嘴角。
隔了许久
秦深又问:“怎么不把她的脸也给划花了?”
顾锦初嘴巴里面正塞着一个烧麦,闻言,她轻轻地眨了眨眼,然后用力地将那个烧麦咽下去。
“我为什么要把她的脸给划花?”
秦深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想了下,说:“她说你丑。”
说完,他还不放心,特地多瞄了几眼顾锦初。
女子一脸安静,似乎还在琢磨秦深话里面的意思,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秦深急忙停下车子,将她的手扯开,一遍两遍地重复:“你不丑,而且伤疤也已经看不出来了。”
顾锦初很惊楞。
秦深很……迷茫。
“怎么了?”秦深被她看地有些发虚,不禁疑问。
顾锦初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睛无意识地飘向窗户外:“丑就丑了,我又不靠脸吃饭,可是你不能说我丑。”
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补充:“你要是说我丑,那就证明你眼光有问题。”
秦深一个字刚到嘴边,就被她给抢白了。
顾锦初见秦深有些动容的神情,微微笑着,靠在车垫上,心安理得地一口咬一个烧麦。
“你不觉得我丑就好了,其他的人,我又不认识。”
这一天。
他开着车,载着她,绕着湖边,漫无目的地绕了一圈又一圈。
记忆中,有荡漾着的湖水,有飘絮而起的梅花香,有树叶簌簌的声音,有小孩的笑声,有男女的情话。
以及,还有,顾锦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