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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茉确实只剩下一口气了。
她翻着白眼，眼前朦朦胧胧的，看着那个声音的发源地。
用尽全身力气地挤出一丝笑容。
“你，知道我，跟他说了什么、额、我、跟他说，我要进V&C集团，还要、当他的秘、书、呵、呵呵……”
“呃……”
舒雅茉眼睛闭了起来，脚步离开了地面，求生的本能，她两只脚悬空地踢着。
秦深目光更加冰冷了。
丝丝杀气，在眼底凝聚。
“我，让，你，闭，嘴。”
顾锦初完全不知所措。
秘书？
她要当秦深的秘书？
她脸色一寒，听到一声低低的**。
舒雅茉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眼球也开始翻着白眼。
秦深是真地要动手杀了她吗？
“秦，秦深！”
顾锦初喊了一声，挣脱掉抓住她的人，一股脑地跑了过去，握住他僵直的手臂。
“秦深，你，你快把人放了，她快要死了。”
“松手，快松手，秦深，你快松手。”
顾锦初掰着秦深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秦深望着她，面色微微有了一丝转变：“锦初，你别管，先出去。”
“不要！”
顾锦初头也没抬，咬牙切齿地怒吼了一声：“秦深，你不准****！”
“我也不准你****！”
“所以你快给我放手，不然我不想理你了！”
顾锦初吓地快要哭了。
她从未想过要舒雅茉死。
哪怕在最恨她的时候。
“锦初，多少次，你哭，都是因为她。”秦深另外一只手抓住顾锦初的手，微微一笑，笑容斯文雅致。
顾锦初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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