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路,当得知张新就在附近茶摊时,他二人忙上前拜见。
张新询问了他们的来意,说朱熹已经不在郭府,并让他二人在茶摊稍事歇息,由那名六袋丐帮弟子来玉笏别院送信。
他二人受宠若惊,激动之余自然对张新言听计从,然而吃了几碗茶水之后,张新却提出有事先走,并叮嘱他二人不可将见他之事告知李仲飞。
他二人恭送张新走后,仍不忘返回看守马车,但不多时便沉沉睡去,直至被紫英叫醒。
李仲飞听完,沉吟良久才道:“你们是何时发现马车上的书籍被人翻动过?”
“回到玉笏别院后,是紫英女侠发现的。”年长弟子回答的很干脆。
李仲飞皱眉道:“你敢肯定?”
“回李长老,”年少弟子这时已止住了哭泣,重重点头道,“马车上的油布一直盖的很整齐,若不是紫英女侠翻开油布,我们也不知道里面竟乱成了那个样子。”
李仲飞没有继续追问,负手在房间里来回度着步子,脚踩在碎瓷碴子上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每响一声,两名丐帮弟子的脸颊都不由跟着哆嗦一下,仿佛李仲飞每走一步都踩在他俩的心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房中也一点一点变得沉闷压抑。
终于,年长弟子最先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急促地喘了几口粗气,小声道:“李长老,您不相信属下的话?”
李仲飞摇摇头,仍没有出声。年长弟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哀求道:“属下把知道的都说了,甚至违背了帮主的命令,求李长老开恩,放过属下兄弟二人吧。”
李仲飞停下脚步,将目光转回到年长弟子脸上,又停了片刻方道:“我没有为难你们的意思,今日你我三人的谈话绝不会让张帮主知晓,只是我有一点尚未想通。”
“李长老请讲,”年长弟子脸色稍缓,抱拳躬身道,“事已至此,但凡属下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李仲飞满意地笑了笑,沉吟道,“据我所知,张帮主早在数天前便已离开了京城,为何又会出现?这几天他一直在附近徘徊还是去而又返?为何要瞒着我?他没有等送信的弟子返回便突然离去,要去往何处?”
年长弟子被问得直发傻,直到被年少弟子碰了一下才道:“帮主做什么岂是属下这等普通弟子能知晓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帮主离开茶摊后是向西走了,走的很匆忙,还用上了轻功。”
“向西?”李仲飞若有所思道,“琥珀镇?”
两名丐帮弟子异口同声道:“不知道。”
李仲飞相信二人说的都是实情,心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好道:“既然如此,这里没你们的事了,想玩就在京城玩几天,花销从金玉兰阁支取,算我账上。”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回翠青山。”二人如蒙大赦,哪里还敢再做停留?行个礼就此匆匆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