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丐帮群雄。
李仲飞一一打过招呼,问韩侂胄事情进展的如何,韩侂胄笑而不语,指指自己身旁示意李仲飞入座,却听赵汝愚面带微嗔道:“小友昨日为何不辞而别?”
李仲飞强笑道:“赵晋图谋不轨,在下为朝廷借了一支强援,可解燃眉之急。”
瞥了韩侂胄一眼,赵汝愚冷哼道:“你可知张大侠现在何处?”
李仲飞摇头道:“张前辈不是去联络丐帮姜长老他们了吗?怎么一个人也没来?”
“唉!”赵汝愚长叹道:“明日嘉王殿下代替圣上祭天,这才是燃眉之急,为何你们总要舍本逐末?”
韩侂胄眉间一耸,当即就要开口反驳,李仲飞忙道:“二位大人莫争,在下这便去趟重华宫,兴许张前辈另有要事耽搁了。”
薛华走过来道:“我陪大哥去吧,重华宫内侍与大哥不熟,别再闹出什么误会。”
“也好。”李仲飞答应一声,拉着薛华推门而出。
雨断断续续,打在身上说不出的烦躁。
二人刚至前院,忽听府门外惊呼声四起,紧接着张明浩在众侍卫的簇拥下,扶着一人抢进赵府。
李仲飞见那人脚步踉跄,官衣破损,肩头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于是跑上前问张明浩道:“前辈,这位大人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张明浩吩咐侍卫紧闭府门,急声道:“赵大人在哪儿?快带我去。”
“都在后堂议事。”李仲飞从他手中接过那名受伤的官员,背在自己背上。
这时,赵汝愚等人被嘈杂声惊动,纷纷迎了出来。韩侂胄一见那人,惊叫道:“彭大人?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赵汝愚也吃惊道:“你不是今晚当值重华宫门禁么?难道宫里出事了?”
“进去再说。”张明浩分开众人,推着李仲飞走进后堂。直到将彭龟年放在椅子上,才道:“太上皇驾崩了!”
“什么?”众人皆大惊失色,赵汝愚更是跌坐在地,老泪纵横。
韩侂胄颤声道:“为何我们没听到一点风声?”
彭龟年此刻已缓过口气,哽咽道:“太上皇二更初刻驾崩的,距此不过半个时辰。”
“你被何人所伤?”韩侂胄帮他按住肩头伤口,血从指缝渗出,合着雨水滴在地上,触目惊心。
彭龟年叹道:“若非张大侠,我已命丧黄泉多时。”
他喘了口粗气,道:“太上皇驾崩,我今夜当值,所以知晓的早。一听到消息,我便立刻派内侍分别通知留相与赵大人府上,请二位准备召集百官,赶赴南宫报丧。”
“正该如此。”韩侂胄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彭龟年恨声道:“我派出内侍之后,感觉事关重大,决定亲自去见留相爷。谁知刚准备好马匹,就见一群虎师士兵直奔值房而来,为首之人乃是虎师副将雷鸣。”
“前日太上皇亲笔手谕,已将虎师悉数调往城南,”韩侂胄奇道,“为何雷鸣会带兵出现在重华宫外?”
“他是来杀人的!”彭龟年突然暴喝一声,一拳砸在几案之上,却不想牵动了伤口,顿时血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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