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高手相助才有惊无险。刺客已然全部伏诛,尸体仍在,将军自己看吧。”
“看尸体作甚?”鲁司祚眼皮一翻,哼道,“本将只关心嘉王殿下安危。”
赵汝愚隐隐感到一丝不妙,指着东跨院道:“将军请。”
“缴了他们的兵刃,有妄动者格杀勿论!”鲁司祚轻扯马缰,跟随赵汝愚进了跨院。
到得华威宏房间外,鲁司祚也不下马,用尖将门撞开,大笑道:“赵汝愚,你当本将三岁小儿么?房中之人根本不是嘉王殿下!”
房间昏暗,华威宏又躺在内侧上,鲁司祚根本看不清面目。赵汝愚心知肚明,怒道:“鲁司祚,你早就设计好了吧!”
鲁司祚得意道:“设计?我设计什么了?分明是你等假装遇刺,趁机谋害了嘉王殿下,又找人冒名顶替,妄图毁我大宋!”
赵汝愚百口莫辩,愤然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来人啊,将反贼赵汝愚给老子绑了!”鲁司祚一声令下,几名如狼似虎的士兵扑上来就要捆绑赵汝愚。
李仲飞见势不妙,飞身挡在赵汝愚面前,冲鲁司祚道:“将军,你莫要忘了当日之约,在我们身后的京城之外,还有个赵晋正虎视眈眈。你现在对赵大人动手,无异于自毁长城啊。”
“内忧不除,安能御外?”鲁司祚前递,想拨开李仲飞,“赵晋小儿的兵马远在千里之外,不足为虑。”
李仲飞一把攥住尖,急道:“赵晋已屯兵信州,千里平川瞬发即至,怎可说不足为虑?”
“你躲开,不然休怪本将翻脸无情!”鲁司祚不耐道,“本将好容易逮到一个扳倒赵汝愚的机会,绝不就此放过!”
李仲飞双臂伸展,厉声道:“要伤赵大人,除非从我尸体上踩过去!有本事你现在就戳我个透明窟窿。”
赵汝愚从他身后走出,叹道:“小友,你我都上了鲁司祚的当了,将华大侠送来老夫府上,原本就是鲁司祚使得一计。他算准了老夫交不出嘉王殿下,即使没有刺客,他迟早也会来兴师问罪,至于赵晋是忠是奸,从这件事上根本无关紧要,他想要的只是老夫的命。”
李仲飞恍然大悟,恨声道:“可嘉王在”
“住口!纵搭上老夫全家性命,也不能将嘉王殿下置于险地。”赵汝愚语气一转,把住李仲飞的胳膊叹道,“唉,老夫输了!小友,以后全靠你了。”
鲁司祚哈哈大笑,收回道:“李兄弟,你若知道嘉王下落,最好现在就说出来,本将保证你高官厚禄指日可待。”
“休想!”李仲飞咬牙道:“小爷接近你只为将李党连根拔除,不想因为赵晋之事中了你的圈套,以致功亏一篑。姓鲁的,动手吧!就算玉石俱焚,小爷也决不让你伤了赵大人性命!”
“对,对,和他们拼了!”众侍卫随之齐声高呼,纷纷涌向赵汝愚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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