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年她如此对付夏侯桀时,夏侯桀却是在二人相距十步之外便瘫倒在地。
夏清风暗暗称赞,对谭聪道:“下次押运大车的任务便交给子风吧,我对他的武功有信心。”
“是!”谭聪躬身领命,宁夏却忽然道:“不可,属下认为不能再向京城运送大车了。”
她这句话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就连那蒙面骑士也投来疑惑的目光,谭聪更是失声叫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夏清风微微侧目,由于面具的遮挡让人看不清是喜事怒,她摆手制止谭聪的喝斥,不冷不热地道:“说说你的理由。”
“教主容禀,属下以为天王帮遭此重创必不会善罢甘休。”宁夏行礼道,“如果继续运送大车,恐怕会被其在半路截杀。”
“他们敢!”谭聪怒道,“宁旗主,你怎的刚刚胜了一仗,反而变得胆小了?”
“我……正是这一仗让我见识到天王帮得战力是多么的可怕。”宁夏小脸涨得通红,急道,“我不想让本教精英被其各个击破,徒增伤亡!”
“哼!你……”谭聪脸色阴沉,正待再次出口反斥,便又被夏清风摆手打断。
夏清风转身大步走回宝座,沉声道:“大车之事本座自有论断,子风!”
李仲飞正在一旁猜测宁夏为何突然反对运送大车,听夏清风喊他,忙道:“属下在。”
“你先回去待命,有什么事我会让谭旗主通知你。”夏清风自桌案上拿起块令牌掷向李仲飞,“以后无论何事,你可以此令示人。去吧!”
李仲飞扬手接下令牌,只见其正反两面均刻有“五毒”二字,再者令牌温润圆滑,乃是一块上好的翠玉,看样子想必极为重要。
他将令牌小心揣入怀中,躬身一礼退出了大殿。
等李仲飞走后,夏清风才道:“宁儿所虑不无道理,但这次大车却必须出发。”
“教主……”宁夏一听又要着急,“数月以来大车改为半月一趟,李后却始终不听您的劝告对朝中重臣下手,所以属下认为皇宫中的存货应该足够,而眼下当务之急应是增派人手加强教中防务,谨防天王帮报复。”
谭聪在旁依旧不以为然,冷笑道:“天王帮半年之内连遭重创,自上任帮主以下已有数十位高手毙命。郎发斌能否重振人心尚未可知,还有何力量敢来复仇?”
“谭大哥怎的忘了?”宁夏摇头道,“天王帮的前身乃洞庭杨幺叛军,当年杨幺自立为王时是何等声势?其后数十年经营西南,势力甚至遍布长江南北,根基之牢固,又岂是三两场败仗能够撼动?”
她顿了顿继续道:“何况还有个丐帮早已对本教虎视眈眈,二者若联起手来,谁又可以小觑?”
谭聪不悦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丐帮数年前便是咱们的手下败将,被咱们杀了一个长老、挑了两处分舵,至今连个屁都不敢放,又有何惧?”
夏清风见二人争执个没完,气得一拍桌子,大叫道:“够了,都给本座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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