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见见破虏寨的管事黎伦。
臧剑锋看看天色道:“木兄所言极是,但在下离开哨楼太久,必须回去值守,不如就让他们几个陪你前往?”
“不必了。”李仲飞急着去见刘无心,岂能让几个跟班碍手碍脚?当即拍马要走。
“木兄自己去也可以,”臧剑锋却又叫住他道:“不过请快去快回,务必天黑前返回蓝水寨。”
“这是为何?”李仲飞愣了愣。他还真的打算从破虏寨中过夜,毕竟夜深人静之后说话比较方便。
“旗主特别安排,木兄遵从便是。”臧剑锋抬出宁夏后便不再赘言,带人掉头走了。
李仲飞咀嚼着臧剑锋话中深意,却始终不得头绪,只好狠狠一抽马鞭赶往破虏寨。
待来到破虏寨附近,他远远看见一群人堵在路中间,一个中年男子正站在人群前面与几个身着蓝衣的水旗弟子争执着什么。那中年男子相貌奇丑,正是化名黎伦的刘无心。
李仲飞打马过去,拱手道:“黎大叔,好久不见啊。”
不等刘无心答话,与其对峙的水旗弟子纷纷冲李仲飞躬身道:“属下拜见木统领。”
“木统领?”刘无心一愣,脱口道:“你竟做了水旗统领?”
“黎伦!不得无礼!”一个水旗弟子厉声叱道,“还不拜见统领大人!”
刘无心忙单膝跪地,口称恕罪。刘无心虽是破虏寨管事,但地位甚至不如一个水旗的领队,见到统领自然必须跪拜行礼。
李仲飞当着旁人的面也不好表现的过分热情,待刘无心跪实后,才下马将其扶起,笑道:“黎管事为何与自己人发生争执?”
“回统领,”那水旗弟子抢着说道,“属下奉臧管事命令布置破虏寨左近防务,不料却被黎伦带人阻拦。属下正欲回禀臧管事,治他个图谋不轨之罪!”说完,还狠狠瞪了刘无心一眼。
“图谋不轨?这罪名太大了吧?”李仲飞哈哈一笑,问刘无心为何阻拦。
刘无心道:“属下曾听说宁旗主只将防务延伸至破虏寨以北,而今他们却连以西以南都要遍设哨桩。这已有违宁旗主初衷,况且宁旗主此举尚未取得教主的应允。”
“你大胆!”那水旗弟子以为有李仲飞撑腰,摆手就想令人拿下刘无心。
李仲飞忙拦住他道:“好了好了,如今夷人猖獗,你们应着重布置东面密林。这里已是我的辖区,剩下的事我自会如实向宁旗主禀报。”
“可……”那水旗弟子还想争辩,刘无心这时突然跨前一步挡在几名水旗弟子和李仲飞中间。
他冲李仲飞眨眨眼道:“属下并非有意阻挠,只是就算不开市集,平素也有不少商客往来。若在半途遭遇哨桩截留,恐招致有心人猜忌本教意图,反而更加不妙。”
“恩,黎管事所虑甚是周详。”李仲飞心知定有内情,装模作样点头称赞,冲水旗弟子道:“你们听清楚了吗?回去后将黎管事的原话带给臧管事,就说我自有论断。”
几个水旗弟子不敢再多言,匆匆行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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