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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水旗弟子七手八脚的将李仲飞抬出了地牢。阳光夺目,刺得李仲飞不由眉头一皱,被一个眼尖的弟子一眼瞧见,惊喜道:“他醒了!”
宁夏刚从暗门出来,听到叫声追上来问道:“怎么了?”
李仲飞其实并未昏迷,忙睁开眼睛,垂首道:“我把实情搞砸了,请宁旗主责罚。”
“责罚个屁啊!”宁夏掩着口鼻,不耐烦道:“你既无大碍,带上几个人把那些尸体运到寨外埋了。哎呀,你身上臭死了。”
李仲飞知趣的后退一大步,暗暗猜测宁夏的安排是不是另有深意。这几天连番试探,早令他犹如惊弓之鸟。
他顿了顿故意道:“那些囚犯都是些奸细,死不足惜。何不暴尸荒野,豺狗们自然会将他们的骨肉吃掉。”
“呀,呀呀呀!”宁夏俏脸微寒,惊叫出声,“你这人好无情呀,人家怎么说也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何况人都死了,入土为安嘛。”
李仲飞忍不住道:“既然宁旗主心有善念,刚才为何又要我下狠手杀他们呢?一直囚禁起来不好吗?”
不料宁夏闻言勃然大怒:“我只让你杀掉坏我名节的商胜,谁知你一股脑全杀了,还有脸质问我?”
李仲飞一缩脖子,小声道:“我见商胜出手打死两名弟兄,一气之下没忍住杀心。我以前也没这般冲动啊?兴许前日喝酒的缘故吧?”
见李仲飞绕来绕去又扯到药酒上,宁夏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啰里啰嗦烦死了!到底你是旗主还是我是旗主啊?快去,快去!”
李仲飞不再多言,招呼周围水旗弟子一声,搬运尸体去了。
看着众人的背影,宁夏一双美目眯成了一弯新月。她身边的贴身弟子翠儿却明白,只有宁夏怒至极点时,才会有此表情。
果然下一刻,宁夏忽然厉声问翠儿道:“方才你也跟着下了地牢,可看出什么端倪?”
翠儿浑身一激灵,忙道:“回旗主,地牢里的人大多是被捏碎喉骨而死,商胜脖颈处的伤痕的确是木系手法,只有那道人甚为蹊跷。”
“此话怎讲?”宁夏一愣,又向地牢方向看去。
“那道人好像是被人震断了心脉。”翠儿思索着七风道人的死状,说道,“属下自认无法做到,所以才觉得蹊跷。”
宁夏莞尔,斜了翠儿一眼笑道:“木子风武功与剑锋相去不远,那道人内功虽高,若说被木子风震死,尚在情理之中。对了,前往阡陌山庄的人派出去没有?”
“昨日一早便出发了。”翠儿道,“不过木老旗主满门被杀,此去可能收获不大。”
“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宁夏叹了口气,“估计年后教主便会有所行动,这段时间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旗主还是不相信木子风?要不属下再派些人去阡陌山庄附近打探?”翠儿想了想道,“不然干脆杀了他以绝后患!”
宁夏摇摇头,默默走到厅堂前的喷泉旁才停下脚步。望着泉水潺潺,她呆立半响才幽幽叹道:“如果张大哥能在我身边,我哪还有这些烦恼?唉……你何时才能回来啊。”
一声叹息,她的心思已然飘去了远方,飘到了那个青衣儒巾、风度翩翩的身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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