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镇,却极为残破不堪。一路上几乎见不到一所像样的房屋,甚至不少只是一些简陋的木棚,连最起码的御寒恐怕都做不到。
走在街道上,来往行人均衣衫褴褛,面带菜色,神情都极为萎靡。
“在下初来抚州,想不到竟残破如此。”李仲飞不由摇头叹息。
年轻人也跟着叹道:“夷人作乱,抚州首当其冲,所害甚深。朝廷无力剿贼却屡屡借剿贼名义横征暴敛,城中有能力离开的早想办法迁走了。照此下去,数年之后,抚州恐怕将变成一座废墟。”
叹息声中,两人穿街过巷,终于来到位于城东的一处院落前。
镇南镖局
李仲飞看着朱漆大门上高悬的金字牌匾,不由哑然失笑。
想那丐帮自创立以来都是由乞讨为生的叫花子组成,如今到了张新手中,却纷纷改行做起了生意,而且还是五花八门,各行各业都有。
年轻人将李仲飞引至正厅看座,安排了茶点后才去请总镖头。
过了片刻,一个华服中年人匆匆进来。只见此人白面无须,略显灰白的头发散于肩头,看上去神采奕奕。
李仲飞想着张新的嘱咐,试探地问道:“阁下可是总镖头?”
中年人在上首坐下,点头道:“在下正是,听手下言尊驾来自翠青山,不知什么地方能用得到小号?”
“在下受一辛姓朋友所托,有一批长弓送往江北。”李仲飞报上暗语。
中年人目光一凌,又缓缓问道:“可是四十九副,送往酒泉镇?”
李仲飞摇头道:“是三十二副,香泉镇。”
中年人闻言,忙起身笑道:“弓长为张,原来兄弟果真是总舵派来的。”
“正是,”李仲飞见对上了暗语,也起身行礼道,“在下见过刘舵主。”
中年人却眉头一皱,随即笑道:“这位兄弟误会了,在下冯兴,虽为这镖局总镖头,但只是岭南分舵的管事,刘舵主平时不在镖局。”
李仲飞暗骂自己糊涂,竟然没有向张新打听清楚。他尴尬地笑了几声,向冯兴表明了身份。
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竟是八大长老之一的护法长老,冯兴急忙将李仲飞让至上首安坐,才一揖到地,恭敬的问道:“原来是李长老,不知您亲至抚州城,有何要事须属下协助?”
“冯管事太客气了。”李仲飞见他如此大礼,起身闪到了一旁。他没敢承受冯兴的行礼,自然仍不习惯这个客座长老的身份。
扶起冯兴,李仲飞说道:“在下受张帮主委托,要前往岭南,不知刘舵主现在何处?”
“这……”冯兴却迟疑起来,他略一停顿,反问道,“李长老能否告之此行的目的?也许无需刘舵主出面, 属下便可代办。”
“也好,”李仲飞见他吞吞吐吐,想必那舵主刘无心应是另有要务,于是笑了笑道,“我受张帮主密令,此行和五毒教有着极大关系,但详情如何,请恕在下不能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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