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探花瞧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以为她时担忧江蓠,尽量让自己的面瘫脸看上去稍微柔软一些,道:“你放心,江将军当年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挂心。”
“谁担心他了!”顾贞贞咬唇霍然站起,跺了跺脚,道:“家里还有事,我先回了。”
刚不还好好的么?怎么就生气了?赵探花不明所以的挠挠头,转头看见寒梅图上今日的一朵梅花还没填上颜色,起身去拿颜料。
看着正红的朱砂,他无端想起顾贞贞那身温暖的橘色,他不由拿起拿起一块黄色颜料,调了颜色明媚的橘黄。
一朵橘黄寒梅在一丛红梅之间缓缓绽开,艳丽,明媚。
顾贞贞摸着滚烫的脸跳上马车,一叠声的催促宋白:“快走。”
马车从赵家人聚居的巷子飞驰而过。
“这小娘子怎生哭了?探花郎惹着她了?”
“哪儿是哭了呢,我看见了,是脸红呢。”
“哎呀,难道探花郎好事将近?”
“一个寡妇怎生配得上我们探花郎?”
“说的也是,不过这个小娘子长得真是好看。”
“这小寡妇手段也高着呢,叶公子与江将军都为他反目了呢。”
“这两人不是至交好友么?”
“哎呀真真是好手段呢,让人亲如兄弟都反目了呢。”
“也难怪后来江将军要摆的认亲宴没了下文,这是恼了这小寡妇了吧?”
“谁知道呢。”
“你们说,这小娘子该不会是瞧着进叶家,江家无望,就想着嫁给我们探花郎?”
“切,我们赵家门楣虽然跟叶家,叶家江家不能比,却也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就是就是!”
顾贞贞不知道,自己心血来潮走的这一趟竟是又惹起了一波话题,并随着春节到来,家家户户人来人往之际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