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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文倾,我这有三件。”
“付文倾,快来我这,两件给你……”
“付文倾,我这件可是上好的江南锦纱,金贵着呢,你可小心着洗啊……洗好了本姑娘给你加三成酬劳……”
“困死老娘了,老娘要去睡觉了,付文倾你洗好了直接交给喜鹊啊……”
“付文倾……”
“付文倾……”
“恩恩,知道了,我走了。”付文倾含笑一一答应着,走出了天香楼。
鲤城的三月,风是暖的,水是绿的,燕子的歌声是欢喜的,胭脂楼的琴音,是缠绵的。
付文倾的家,就在花溪河下游,那排雕栏画栋的胭脂楼后面……的小瓦房里。
自从十年前,文倾跟着付氏离开卫家来到这里扎根之后,文倾便随了母性,把卫姓改做了付。
正是三月的早晨,燕子在枝头欢快地叫了几声之后,付文倾就像往常一般,从天香阁后门提着一篮子衣服往花溪河而去。
胭脂楼,顾名思义,就是花楼,每到晚间,这里便热闹起来,丝竹管乐交错,莺歌燕舞俱欢,一派******之气。
不过此时是早晨,晚上****热闹的地方,此时却像一潭死水,安静,萧索,像是没有人烟一般,所有的胭脂楼大门紧闭,正是姑娘们休息的时间。
只有白天睡好了,晚上才有精力接客。
而每天,住在胭脂楼后面独立小院子里的付文倾,要做的就是从天香楼后面,把里面姑娘的脏衣服拿到花溪河去清洗,清洗后再送到天香楼后院,晾晒,晒干后要收起来,交到姑娘们侍候的丫鬟手里,检查无误后,她会得到一笔不太多的辛苦费用来支撑家用。偶尔姑娘们心情好了,还会多赏她一些。
这样的日子,对付文倾来说,已经持续了五年。五年前,这样的事情是母亲付氏做的,后来付氏身体每况愈下,她便顶替了付氏,做了这份工。
花溪河此时也是安静的,河畔几只精致的画舫安静地靠在岸边,画舫上各种浅色纱幔随风飞舞,倒是空灵如画,很是漂亮。
那些画舫都是各家胭脂楼晚间和贵客们玩高雅的地方,付文倾见怪不怪,在两艘画舫间的空处寻了一处台阶,往下,走到一级漫水的石阶上停下来,把衣蓝放下,取出衣物就开始就着河水搓揉起来。
她洗衣服很有一套,胭脂楼里的姑娘们衣服大多是轻纱,透视的,不能捶打,也不能使劲搓揉,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衣服揉破,而且容易败色。但经过付文倾的手洗出来的衣服,却不会有那些情况。
她洗衣服很小心,仔细,姑娘们的衣服大多都很干净,她只需在河里泡上半个时辰,然后拿起来轻轻搓一搓,最后用一个小盆子,倒上一点花精油,衣服在里面再泡一会,把衣服拿起来后也不拧干,会出褶,她会直接把衣服带水送到天香楼后院晾上,让衣服自然干掉。
干掉了的衣服,会发出一种淡淡的香味,清新,怡人,颜色看起来更加晶亮,鲜艳。
也正因此,越来越多的胭脂楼都想叫她洗衣服,就在前几天,就至少有三家胭脂楼想让她给姑娘们洗衣服。
“开什么玩笑嘛!”付文倾一边洗衣服,一边想着这事。她一个人只有两只手,现在洗一个天香楼的衣服就够她每天累得像只狗一样了,怎么可能洗的了那么多家的呢?
可是,随便哪家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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