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忙道:“太后息怒,嫔妾这就进去看看,大皇子吉人天相,必不会有事的,还请太后宽心。”
清辰跪在地上,双手因为紧张不自觉的就握紧了衣角,想果然是祺儿,只是却猜不到祺儿究竟出了什么事。
太后不叫起,她便也只能跪着,这个时候若是开口相问,怎么问太后都不会给她好脸色,况且既然她心中有气,那就不如自己多跪一会让太后消消火,待她老人家心里平和些,也许还能听的进她的辩解之言。
屋子里没人说话,静的让人浑身不舒服,好像她本就是来罚跪的,太后不言语不叫起,似乎早已认定大皇子出了事,她就是罪魁祸首,如此罚她已经是轻的了。
这样过了许久,到底是太后有些耐不住性子了,转头见她神色坦然的跪在那儿,静静的等着她发话,便冷笑一声说:“宸妃倒是好耐性,你不问问哀家找你来做什么吗,还是心中有数早已经料到了,所以才无可辩解,只等着哀家的发落了!”
清辰抬眸,神色平静的对上太后那双凌厉的凤眸,不急不缓道:“臣妾不知太后召臣妾来所为何事,可既然太后不发话,臣妾也不敢擅自多问,既然来了,便安心等着聆听太后的教诲便是。”
太后不屑冷哼,声色俱厉道:“想不到做了这样的亏心事你还能如此稳得住性子,倒也让哀家刮目相看。古语说的好,巧言令色鲜矣仁,宸妃一向会说话会做人,可就算你哄得住皇上和太皇太后,蒙蔽的了这宫中所有人的眼睛,却别想在哀家这里做戏,哀家可不吃你那一套。对一个孩子你都下的去手,未免也太阴毒了些!”
清辰垂首静静听着太后的责骂,神色恭敬,不慌不忙道:“太后垂训,臣妾不敢反驳,只是凡事都有个原因,臣妾不知何事惹得太后如此盛怒,还请太后赐教。”
“宸妃娘娘可真会演戏,你意图谋害嫔妾的祺儿,人证物证俱在,居然还能装无辜,嫔妾倒是佩服您这抵赖的本事。”肖婕妤红着眼圈从东暖阁走了出来,显然适才哭得厉害,脸上的妆都有些花了,“太后,别说嫔妾身边的丫头可以作证,就是宸妃身边的云岚和锦秀也可以作证,那荷包是宸妃亲手交给祺儿的,嫔妾抱着孩子从花圃还未走到树荫下,祺儿就被荷包里爬出来的蜈蚣咬伤了,太医说这毒并不好解,祺儿如今还在昏迷中,嫔妾可该怎么办啊?”
清辰诧异的抬头,心中是说不出的震惊,她的荷包里,怎么会有蜈蚣那种毒虫?叶涵玉送给她的荷包,已经挂在床头好几天了,今日也不是头一次戴在身上,若是真有那种东西,岂不早就爬出来咬了她,何以偏偏她没事,祺儿才接过去这么会子功夫,就被毒虫所伤?
不管事情如何,救人才是最重要的,只是普通的蜈蚣就算咬了人,也不至于会导致祺儿昏迷吧?
见她脸上震惊不解,太后吩咐道:“去把那只毒虫端上来让宸妃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