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得收到多少心意呢,我才不凑那个热闹。”
她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叶贵容听见却微微怔了怔,停了手中的活计,怅然道:“你说的也是,就算我再用心,东西送过去跟别人的混在一起,他也不见得知道是谁做的。倒不如你没心没肺的好,至少自己心里舒坦。”
芩贵人也暗暗瞥了她一眼,垂下了眼眸。
清辰顿觉自己说错了话,叶贵容自打小产后就特别容易伤感,明显不如以前那么开朗了。她想了想,便逗她说:“其实这还不简单吗,姐姐将这荷包做好了,亲自送给皇上不就是了。姐姐的针线活做的这么出色,皇上不喜欢才怪。我愿意出十两银子打赌皇上会喜欢,姐姐若赌输了要赔我二十两,如何?芩姐姐给我们做证人好了。”
叶涵玉抬眸嗔怪的望着她,既好气又好笑地说:“你可真‘大方’,这样的‘豪赌’我可输不起,我也懒得跟你赌,左右是我的一点心意,至于他稀不稀罕,我也没办法了。”
“所以姐姐又何必不高兴,皇上心里真有姐姐,也不在这些东东西西上。”她又伸手去拈那蜜饯来吃,芩贵人“啪”的一下打在她手背上,“辰儿只顾着贪嘴,手里还拿着东西呢,也不怕污了那丝线。”
叶贵容被她那夸张的委屈表情给逗的忍不住扑哧一笑,“让你来干什么的,只会捣乱。”
三人正闹腾着拌嘴,忽然听到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屋子里便闯进来一群人,还未明白怎么回事,随后就见皇后神色端肃的带着宁妃进了兰若轩。一行人来势汹汹,无端就让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