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拒绝了吗？傅霖面露失望之色，轻叹一声，然后无奈地点了点头：“那也只能如此了。”
歆梦笑了笑，转头避开那道来自萧琅的灼灼目光，问沈彻：“大哥，不知道我骑哪一匹马？”
“骑我的马。”
“骑我的马。”
沈彻和萧琅异口同声，微微一怔，对视了一眼，然后一齐看向歆梦，看她会如何做出选择。
无奈地在心里叹息一声，歆梦正要说话，又听见萧琅补充了一句：“你之前骑过踏雪，与它已经有了默契，骑它会比较好。”
踏雪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是他的坐骑吗？
萧琅吹了一声口哨。哒哒哒！路旁的树林里跑出一匹全身乌黑，唯有四蹄上有一圈白毛的骏马，跑到他身前停下。
他抬手摸了摸马儿脖子上的鬃毛，道：“踏雪，去梦梦那里。”
踏雪扭头看见歆梦，欢快地叫了一声，几步走过来，低下头，用舌头在歆梦垂在身侧的手上舔了一下。
手背上沾了踏雪的口水，湿哒哒的，但是歆梦一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反而学着萧琅的样子，欢喜地摸着它的鬃毛。
“踏雪，你还记得我吗？”
踏雪轻声叫了一下，回应歆梦。可是她听不懂。
“它说，永远都不会忘记梦梦的。”萧琅说的是自己的心声，已经印在心窝里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
抬眸瞥了萧琅一眼，歆梦又问道：“踏雪，可是我忘记你了，你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不高兴，不过还是有些难过。”萧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