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萨不相信她说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水眸，像是要从那两扇心灵的窗户看进她的内心深处似的。
“我、我真的没说什么。”歆梦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纠结了那么久，就是决定不了，被凯萨这么一问，居然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隐瞒。
凯萨定定地又看了她两眼，缓缓转过身，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轻声道：“你不想说，我不会勉强你。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吧。”
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无奈，歆梦愣了片刻，回过神后，发现他已经走的有些远了，忙快步追了上去。
“凯萨，其实……”
“你不必勉强说出来。”凯萨打断她的话，又一次停了下来，仰起头看着上方。
歆梦也停下来，跟着他一起往上看，却只看见一片黑漆漆的山崖。
“你在看什么？”她疑惑地问。
“白天的时候，是不是有不请自来的客人从这里下来了？”凯萨的语气十分平和，听不出什么情绪，就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而已。
歆梦惊讶地啊了一声，收回往上张望的视线，将眸光落在对面的崖壁上，接着灯笼的微光，似乎看到崖壁上几个浅浅的脚印。
她这才发现，这里居然就是白天时候，青衣蝙蝠借着绳索和翅膀的帮助，跑上崖顶的地方。
凯萨这么问，是已经发现了青衣蝙蝠的事了？
“凯萨，对不起！我不应该瞒着你。”
隐瞒青衣蝙蝠曾经来过的事实，等于隐瞒了萨剑门防线的漏洞，如果萨剑门因此遇上强敌的围攻，她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