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不菲的数目,我简直无法想象他们心里是在多么害怕的情况下为我筹钱。
说到这,柴生孝太郎露出悔恨的表情,眼泪欲流而不流。
玉簪几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并没出声催促,他就在这么静谧的病房中埋头痛哭,哭了好久,久到玉簪都出去买了一桶爆米花回来。
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被爆米花的香味冲散,柴生孝太郎也渐渐平静下来接着说。
挂断电话后,就立即去质问他们是谁打电话给我父亲的,他们先是一愣,后来竟然被他们当成笑话。
“你们能不能把钱还给我。”我忍耐着,低声求到。
“不行不行。”
我一求再求,哀求跪求,当他们一句一句说着不行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些人真的是我的朋友吗?还是我昔日纯真的同学了吗?
“你去哪?”合伙人拉住我,力气很大。
“抽根烟。”我说。
他们虽然犹豫了几秒,但还是放心的让我出门了。我当时是有自首的心却没那胆子。
于是我抽完一包烟后,又回去了。
当天夜里,佐藤让我到外面里陪他说说话,我去了。
“孝太郎,我们走吧。”佐藤说完,我怔住了。
佐藤说了一个让我震惊的事情:“我上国中的钱是元谷拿的,所以他的话我不能不听,但这次,我实在是干够了。你今天也感受到了吧,他们变了。我力量微小,不能阻止他们,多年情义和恩惠又让我不能报警,所以只有远远的逃开,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还没等说话,元谷和其它四人凶神恶煞的把佐藤强行拉进屋里,乒乒乓乓的声音,急的我只能不断的喊着‘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