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却不见得好。
“新娘子够豪爽!来,再来一杯!”旁边的人看见了,也纷纷赶过来让酒。
明知道这些人不怀好意,偏偏还是想也不想地接了过来,一口一杯喝下去。
火辣辣的液体一阵一阵灌下去,面前的人和心里的难受渐渐地远了,酒呀,就这点好处!
于是,这样一个夜晚,我被一群人灌酒,也把一群人都灌醉了!
酒量好到如此地步,我竟然以前都没发现——不过,这是后话。
后来的一切,都是我不知道的。据说,我被巴鲁强行夺去酒杯抱回毡帐的时候,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大叫:“谁说我醉了,谁说我醉了?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正躺在软软的帐子中,口干舌燥,头疼欲裂。
“花影,我喝水!”忍不住喊了一声,帐子开处却是巴鲁。
“啊!”我吓得一把扯过被子藏了进去,一边尖叫:“你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那人吓得慌忙退出去,我才发现自己完好地穿着家常的睡袍。
一时间又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行为不好意思,坐起来扯开帐子,却见地上铺着一层毛垫,巴鲁坐在上面诚惶诚恐地看着我:“昨天你醉得太厉害了,我才不敢离开,你、你别误会!”
“噗嗤!”我却忍不住笑了:“你瞧你,明明披着野狼的外表,却藏了一颗小绵羊的内心!切!”
“嗷!”对面的人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蹲在地上来了一声尖锐的狼叫。
忍不住一阵大笑,笑到一半却变成了咳嗽。
“水,水,喝水!”巴鲁慌手慌脚地递水,我接过来喝了一口,却哇地一口吐了。
“郎中,快叫郎中!”旁边的人记得脸色煞白。
不一会儿,郎中果然来了,白胡子的老郎中是半个中原人,低头把了半天脉搏。
然后对着巴鲁王子直作揖:“恭喜恭喜,王妃这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