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憔悴。
李世民？
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心里泛起一抹苦涩和恨意！
李世民，若是那日能够找到你，罗成哥哥何须横死疆场？
要我不怨不恨，怎么可能？
这样想着，作用在行动上——咬咬牙，干净利落地站好，向后退开两步。
退出一个陌生人的距离。
“新月！”他看过来的眸子里带着关切和惊诧。
那双手，原本握在我胳膊上的手被我一把甩开了，扑了个空，愣愣地停在空中：“你——怎么了？”
却被我冰冷的眸光轻易地挡了回去：“我怎么了？秦王殿下难道不知道吗？”
咬咬牙，横下心：“也对，秦王殿下高贵绝尘，部下的死活微如草芥！是入不得法眼的，对吧？”
“可是，在我们普通人的心中，却是情字千金！”
“秦王殿下既然问我，那我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家罗成哥哥横死沙场，请问殿下，你怎么解释？还是你打算以命抵命？”
“不过看王爷满不在乎的样子，我猜，你根本就是个冷血的人！”
这样酣畅淋漓地说着，用我能够想到的最最狠毒最最嘲弄的字眼和语气——不顾一切、不计后果！
果然，那张脸慢慢地化为异样的苍白。
眸色漆黑，黑得犹如亿万万年的冰湖——苍凉孤寂，带着某种令人心碎的力量。
“新月，住口！你不得胡说！”大哥大声呵斥道。
“我胡说了吗？”扬天大笑，回答大哥的话，却是盯着李世民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