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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找我们？”
孝轩和孝晓推门而入，就见厢房内他们师父清渊侧对着他们坐着。昏黄的烛光映照在还尚算清秀的脸上，忽明忽暗，看不出神色。
听见他们进来，清渊缓缓转过头，随意掠了他们一眼。
“你们两个，和那只小狐狸是好友？”
孝晓和她哥哥对视了一眼。
“回师父，我们和九妹一同长大。”
她没有说是，亦没有说不是。因为表面上，他们和九妹着实很亲近。可实际上？呵，实际上谁知道呢？
至少他们接近九妹确实另有目的，而九妹？原本以为她是只单纯毫无心计的九尾狐，可经过昨晚，倒也不是那么回事了。至少他们可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拜了苍粦上神这么一个大人物做师父。居然还在他们面前扮柔弱？
孝晓心里冷笑。
怪不得阿娘时常叫她不要低估了九妹那废物，说她和她阿娘一样，表面青春善良其实内心比谁都会使阴招。
那边，清渊听了她的回答，眼神无波无澜，平静得很。
“那就你们所知，她除了与你们交好，平时还与谁往来？”
“回师父，九妹性子有些特别，除了那日师父见的肥妞，平时在狐族中并无什么朋友。至于那苍粦上神一事，我们亦是昨晚才知晓。九妹从未提起过她拜了一位师父。”孝轩拱手回答。
“就是啊师父，九妹她那性子，没在狐族中多得罪几个人就不错了，哪里有什么朋友？那个苍粦上神，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真没想到九妹连我们都瞒了！”孝晓有些气愤地道。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了几分，引得清渊凉凉地朝她投去一眼。孝晓心中一颤，立马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
清渊微微皱眉，上下看了孝晓而言，缓缓开口。
“每个人心中皆有不可告知与人的秘密，这无可厚非。只要次秘密不是伤天害理的恶事就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始终若有似无地盯在孝晓身上，直把她盯得后背生出一身冷汗。
“是，师父，孝晓知道了。”她颤巍巍道。
清渊淡淡点头，转而对两人一挥手。
“你们出去。”顿了顿。“为师前段时间让你们看的古籍，还是要熟读熟记。平日多花点时间学习，莫要去做些无用之事。”
“是，师父。”
两人行了一礼，便转身走出了房门。
直到出了清渊所住的帝姬宫，孝轩孝晓这才停下来。
“哥哥，你说师父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他为何要这么说？”孝晓问道。
上次被她师父无意间听九妹提起玉瓶之事，当时她看他师父脸色很不好，以为定会被狠狠惩罚。可没想，回去后她师父竟然一句话也没提起。
尽管如此，她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因此这几日言行举止皆是慎之又慎，亦没有琢磨着要去对付九妹了。
今日听她师父这话中暗藏的意思，孝晓就越发不安起来。
孝轩也皱着眉，脸上完全没有了往日春风儒雅之感，眉头从方才就没松开过。
“师父此人深不可测，我们侍奉在其身边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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