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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一起既被自己否定掉了,依照冷夜阳的个性,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他看不惯的人。而且,公孙豫皇曾说过,他们之间有仇。
冷夜阳是个牙呲必报的男人,他是不会放过这个整治公孙豫皇的机会的。
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如果没有公孙豫皇她现在还被冷夜阳算计失忆,被他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是公孙豫皇救了她,帮了她,这份恩情,她如何报答?
一个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焦虑不安,又无计可施。
“子姗,看护说你没吃晚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冷宏泽慈爱的脸挂着深深的忧虑。
“我没事,只是没什么胃口。”凝着眼前慈祥的老人,她不想让他再操心。误会冰释后,冷宏泽待她如同亲生女儿,嘘寒问暖,关心备致,不管他是否了解她和冷夜阳的过去和恩怨,她都不希望老人担心。
因为看到冷宏泽,她便会想起自己的父亲。
垂下长睫,眸中的光芒褪尽,无限灰暗的哀戚弥漫其中。冷夜阳到底何时才肯放过她爹地?爹地现在身体好吗?吃得好吗?睡得好吗?有人照顾他吗?
担忧如浪一波一波撞击着她脆弱的心岸,巨痛袭向心窝。
“孩子,你怎么了?”父亲般的关心令齐子姗的心防决堤,惊恐的泪如雨而下,一串串湿了脸颊,顺着轮廓滑落,滴在床单上凝成悲伤的湿花。
“爸爸,我想爹地了。”对老人坦白自己的心声。
“对了,子姗,跟我说说,你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你现在怀孕了,也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爸爸。这样吧,改天我设个家宴,请你们一家人到家里来吃顿饭。说来真是失礼,你们结婚得太匆忙,也没顾得上去拜访亲家。”冷宏泽亲切的话更是撩动齐子姗心底最痛的伤,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流得更凶,更急。
隐去明知故问的诡光,露出怜惜的担忧:“你这孩子有什么心事跟我说,别光顾着哭啊。你现在可是要当母亲的人了,不能流泪的。”
越想止住,泪落得越凶。索性趴在冷宏泽温暖的怀里任泪肆意流淌出她所有不能出口的悲伤和惊慌,冷宏泽也不打断她,只是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着。
唇角始终上扬着诡异的弧度。
与冷宏泽的一夕长谈,将自己与冷夜阳之间的种种恩怨纠葛告与他知。巨细靡遗,毫无保留。所幸,冷宏泽是个开明的长者,他不仅没有责怪自己,还表示愿意帮助自己。
意外的收获和惊喜,齐子姗深深感激上苍的厚待。认真想想其实她的身边一直不乏好人的存在,即使被冷夜阳所囚,仍先有公孙豫皇的帮助,现在又有了冷宏泽的理解。
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流了太多泪,眼睛酸痛得很厉害。胃里空荡荡的,那股恶心感又涌了上来。
匆匆跑到厕所趴在马桶上干呕了起来,昨晚什么都没吃,除了酸水外,再吐不出什么东西。
“姗姗,来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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