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阳没有人性,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电梯内的惊恐刚被公孙豫皇的温柔体贴抚平,突遇记者的可怕阵仗吓得她不知所措。现在面对冷夜阳的恶意扭曲和羞辱,她只觉得疲惫。
短短几个小时,她过得混乱不堪。有惊有喜,有怒有羞,现在只剩下满心死灰。
齐子姗的不理不睬,不辩解甚至是沉默,令冷夜阳怒火中烧。从来还没有人敢如此漠视他,凤眸眯成一条危险的直线。
难道,她也爱上了公孙豫皇?
此念头一起,抑制不住的狂怒如涛袭卷而来。眸中泛起血光,她是他的女人,心里不能容着别的男人!
狠狠一把揪住她的发,往后扯:“怎么?心虚了?让你的公孙大哥来帮你啊。”酸溜溜的语气如同抓到妻子背叛自己罪证的丈夫。
她如受惊小白兔般趴在公孙豫皇怀里,寻求保护的样子凝成一幅刺眼的画。越是想忘,画面越清晰,灼热着他的理智。
他才是她的丈夫,她却从未对自己有过这般信任的表情。却对公孙豫皇投怀送抱,如此信赖有加。
盛怒的俊脸近在咫尺,灼热的怒气喷在脸上,烧得肌肤阵阵发麻。坦然迎向那酝酿着风暴的眸子,无畏无惧:“冷夜阳,你费心安排了这一切,不是已经达到目的了吗?生什么气呢?我今天之所以能出现在这里还不是拜你所赐。”
“你……”鹰眸射出寒冽的光,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顶撞他。没想到自己倒是娶了一只刺猬,很好,好极了。
结实的胸膛因怒气而起伏,唇畔勾起优雅却邪恶的笑,冰冷的手指滑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一改刚刚的愤怒,手指眷恋着凝脂的细滑,缓缓在她后背画圈圈:“我都快忘了今天叫你来的目的了。”
带着魔力的手在自己光洁敏感的背上游走,身体本能的反应一阵阵发麻。
细腻的肌肤泛起红晕,如同熟透的水蜜桃引人胃口大开,恨不得一口吞下。凤眸越来越深邃,微哑的声音如冬夜的萧声早带凛冽却有一股萧瑟的凄凉,勾起心底最深的柔软:“刚刚公孙豫皇碰你这里了吗?”
猛一激灵坐魔幻中瞬间清醒,星眸因怒火而散发出熠熠光辉:“冷夜阳,你真无耻。”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
没有想像中的暴怒和狂躁,伸手拭去脸颊的粘液。动作无比优雅而从容,仿佛他脸上的不是恶心的唾沫,而是珍贵的燕窝。
一颗心提得老高,冷夜阳不同寻常的反应震慑住齐子姗。明眸流露出丝丝缠绕的惊恐,由始至终,冷夜阳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她又怎么揣测得了他的心思?
优雅地站了起来,如同豹子,明明离自己越来越远,可那危险还是那么近。
头晕目眩的齐子姗,扶着茶几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不能总是处在被动的位置上,冷夜阳绝不会因她的脆弱而心软半分,反而会更加变本加厉。
凤眸往上挑,若隐若现的笑浮在唇边,可眸中的森寒比任何时候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