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齐子姗是属于他的私人财产,他才有权利处置。要杀要剐也应由他说了算,任何人都休想插手。
尤其是公孙豫皇!
灵蛇如电夹着炽怒狂涛毫不留情袭卷着齐子姗檀口内每一寸芬芳,出乎意料的甜美让他流连忘还,一再深入,甚至强迫丁香配合着他的节奏。
突如其来狂肆的吻,齐子姗既惊又急,本能推拒着坚硬如铁的胸膛,却未能撼动他分毫。只能无助被迫仰起头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放肆侵袭,无力反抗。
男人的舌以诱-惑的姿势攻城掠地,不放过每一寸属于他的领地。
齐子姗瞠大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中的恐惧堆堆积高。不,他不能这样对自己,他不能。他爱的是何若云。
不知打哪来的勇气,张开口狠狠咬下。霎时,鲜血的味道自口腔内漫延开来。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冷夜阳暂时迷失的理智快速回笼。
凤眸微眯,射出骇人的寒光,嘴角的血使他看起来像嗜血魔鬼。
“怎么?想为公孙豫皇守身如玉吗??”唇畔嘲讽的笑染满冬夜最冰寒的霜:“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妻子。”
“我和公孙先生是清清白白的。冷夜阳,你明明只想替何若云报仇,你折磨我,迁怒我的家人,为什么连我的身子都不放过?”声声质问,是惊是怒,是急亦是怨。
在她的思想里性-爱是一件很神圣美好的事,因爱生而,为爱结合,最终凝结爱的结晶。虽然经历过种种不堪,可心灵深处仍保留着一方净土。
神圣而洁白,为爱留的圣地。
然而,现在的冷夜阳连这一块小小的秘地都要破坏,都要侵略。不,她过不了自己心中那道坎。
眸中的危险信息越来越浓,伸手重重拭去唇边的血迹,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眸沉如海,语冷似霜:“就因为你是我冷夜阳的妻子。:”铿锵有力,给出一个令她无从反驳的理由。
是啊,她已经嫁给了他,成了他的妻子。
惨白的脸一片死灰,眸中的光彩散尽,黯然失色。整个人顺着墙壁滑下跌坐在地上,如同失去晶魂的娃娃。
她的反应看在冷夜阳眼里,怒火熊熊。她是他的,就算要毁,也应由他动手,而不是公孙豫皇!
心魔控制了他,整个人瞬间染上可怕的戾气。一只手抓住齐子姗的衣领,如拎小鸡般提着丢在**上。
“撕”地一声,身上厚实温暖的棉衣裂成两半,雪白却殷红斑斑的肌肤呈现冷夜阳眼底。那些玻璃划过伤口,一道道蜿蜒如蛇于莹白玉肌上爬行,破坏了那份纯然的美,却更形成别样的**勾动冷夜阳体内的热血。
寒冷的空气灌入,齐子姗瞬间从飘渺中回神。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襟,却遮不住那片绝美的风光。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一步步后退,很快抵住了**头。
冷夜阳面无表情,眸中血色沸腾。此时此刻的他宛如变了一个人,成了嗜血狂魔,而眼前并不完美却美丽异常的胴-体就是他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