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上的匕首,“切鱼的时候忘了这上面有毒,你喝了有毒的鱼汤,所以也中毒了。”
“嗷!唉气一!牢子撒了泥!(翻译:靠叶轻衣老子杀了你)”洛烟晓虎扑过去掐他脖子,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她拼了,为了尊严!
叶轻衣一掌把她给拍在了船板上:“动怒会加速你的死亡,严生还是淡定为好。”
“轰画好缩拉改药!(废话少说拿解药)”
“我没有解药,毒是用来杀人的东西,何必多此一举带解药在身上呢?”叶轻衣耸肩。
洛烟晓再度陷入了疯狂:“劳资跟你同归于尽(因为翻译太累所以采用直译)!”
叶轻衣再度一掌将她劈在船板上:“莫慌,虽然没有解药,但是我可以用内力帮你把毒逼出来,保证性命无忧~”
“你当真不是在玩我?”洛烟晓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导演,这家伙太黑了,臣妾斗不过啊!
“当真不是,失误而已,严生不相信我这个朋友?”某妖孽眨眼,一脸的人畜无害。
“相信……快点把毒逼出来吧……”洛烟晓无力道,内心却在疯狂地吐槽:朋友你妹啊朋友biao婊!
“嗯好~那我们开始脱吧~”叶轻衣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那速度叫一个飞~快。
洛烟晓连忙打住:“等等等!逼毒为什么要脱衣服?”理解不能啊亲。
“传统。”一本正经。
“这是什么奇葩的传统?总得有个理由吧?”无法接受啊亲。
“凉快。”言简意赅。
“这不是理由!您毒死我得了!”洛烟晓脸色发青,“你……不会喜欢男人吧……”继节操之后,她的贞操也要不保了吗……
“嗯?既然都是男人,坦诚相待也没有问题吧?”叶轻衣歪着脑袋。
洛烟晓舌头打着结:“是我、我喜欢男人还不成么!总之我死也不会脱衣服的!”
头可断、血可流,衣服不能脱!
“原来严生有断袖的癖好。”叶轻衣笑眯着桃花眼,“手伸出来――”
洛烟晓半信半疑地朝他摊开一只手掌。
“唰啦!”刀光闪过,被血魔割开的皮肤瞬间涌出了乌紫色的血,洛烟晓疼的龇牙咧嘴。
“不是说……用内力逼出来吗……”
“嗯~本来是这么打算的,谁叫洛兄是断袖呢?我很珍惜自己的**的,所以只好委屈一下严生你的**咯?”叶轻衣声线妖娆地表达着“我是一个直男”的中心思想。
“我……”风在吼!泪在飙!长江在咆哮!
叶轻衣甩干净“血魔”上的毒血:“余下的毒需要用药物来清理,等到了江南,再去买药材来。”
也就是说她可以不用死了……洛烟晓松了一口气。
她这几天提心吊胆地,已经快疯了。
正在顺江流而下的小船突然“咯噔”了一下停了下来,落在心底的大石头再次被拎到了嗓子眼:“什么情况?”
叶轻衣走出渔棚简单查探一番,转身说道:“搁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