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也濒临崩溃了。
香玲一听这话哪里还能软下脾气,咄咄‘逼’人道:“我不给她喝水是为了她好!正常人会喝这么多水吗?而且她要是为了水的事情发疯,怎么不来掐死我啊?!”
“我、我不知道……”冬儿彻底没了底气,瘫在地上呜呜地哭着,“我真的没有虐待过她……”
“你就是个软柿子,连个疯子都会欺负你!”香玲冷哼着说,“事情就按我说的意思去办,今天这事大家就当没发生过,你们不去主动告诉王妃,她就不会主动去问你们,明白么?!”
屋内众人被她充满威慑力的气场给镇住了,只有唯唯诺诺地应是。
此时已至七月下旬,蝉鸣漫天,烈日烘烤着地面,连池塘里的水都是温热的触觉,人们的心情难免随着这闷热的天气而变得烦躁,就像那无休止的蝉声咏唱一般。
“这天真是热啊,还是妹妹你屋里凉快,有冰镇着。”兰‘波’儿故作亲昵地在阮圆圆身边坐下。
阮圆圆不动声‘色’地向另一边挪了挪位子:“兰姐姐来找贱妾所为何事?”
“瞧你说的,我过来就是为了给你送贺礼呀。”
“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兰姐姐有事不妨直说,咱们都是明白人,何必拐弯抹角呢?”阮圆圆向一旁服‘侍’的婢‘女’使了个眼‘色’,“你先退下。”
“是。”
兰‘波’儿清了清嗓子“既然妹妹不喜欢藏着掖着,那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咱们两个联手如何?”
“联手?”
“妹妹刚来王府可能不知道,那个洛烟晓哦,就是王妃娘娘,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们这种无名无份的小妾很容易在她那里吃苦头的。”说着,她指了指脸颊上已经消肿了的淤青,“这就是她留给我的赏赐,前几日要更难看呢,差点毁容了。”
“这下手真是狠啊。”
“可不是吗,我听说妹妹昨日也在她那里吃了大亏?伤的严重么?不介意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些专治的膏‘药’……”
“多谢兰姐姐关心,一点小伤罢了。”阮圆圆说,“只是这联手的事情,恐怕贱妾不能答应,兰姐姐若是觉得受了委屈,还是找王爷主持公道吧?”
“王爷他事务繁多,我这不是想减轻他的负担嘛。最近洛烟晓正是失宠的时候,若是咱们两个联手,说不定就能把她给……”兰‘波’儿做了个推手的动作,“怎么样,妹妹再考虑一下?这事情左侧妃也知道,而且她也默许了,不会有事的。”
“左侧妃,就是那位兵部尚书的‘女’儿吧?”阮圆圆深思熟虑了一番,还是觉得事有不妥,她的任务只是‘迷’‘惑’南宫的视线,并且以最大的可能活下去,如果参与了妻妾之位的争斗,反而会给她带来威胁,尽管她一直生活在青楼里,但尊卑有序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妾室觊觎正室的位置,是不守‘妇’道,会让男人厌恶的,“对不住了兰姐姐,联手的事情恕我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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