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亲吻着她的眼角,声音暗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他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摧残之后,是细雨朦胧的滋润么?洛烟晓没有力气再去推开南宫璟,她根本打不过他,挣扎的后果也只是手臂被压到头顶,接受更加凌厉的羞辱罢了。
被那双手抚摸过的、那双唇亲吻过的每一处都火辣辣的疼,这根本就是一场折磨!
“你就是个神经病!”洛烟晓忿忿地掐着他的肩,另一只手向枕头的方向摸索着……
南宫璟一眼看穿了她的动作,挥手将藏在枕头下的铜壶一扫在地。
“你!”洛烟晓一口恶气蕴集在胸口,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就昏过去了?南宫璟面色冷凝地审视着在身下昏迷的洛烟晓,讽刺一笑,抽开身子。
他曾给过她糖果,可她却给丢了。
事到如今,都是她洛烟晓自找的。
“王爷!”门外有小厮急匆匆地敲门,“出事了,出大事了!”
南宫璟“啧”地咋舌,坐起身来不耐烦地咆哮道:“本王不是说过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主屋吗?!你们的耳朵难道都是摆设?!”
“这,实在是事出突然,方才小的接到情报,十三皇子他从大理寺出来了,在北面市口和万利赌坊那群人撞个正着,被黑牡丹给扣在赌坊里,说是要砍掉他两根指头。”
“他活该!黑牡丹是他南宫珺能惹的?”南宫璟嘴上骂着,手上已经开始整理凌乱的衣冠,“这个十三荡,刚从牢里放出来就尽给本王捅篓子……”要不是看在南宫珺是淑妃的遗腹子托付给皇后戚氏照料,他才懒得管这条臭咸鱼。
打开房门,衣冠整齐神色如常的南宫璟负手立于阳光下,他低眸凝视着面前笑容谄媚的小厮,微微蹙眉:“你是哪个房里的下人,本王似乎没有见过你。”
“回王爷,小的是新来不久的卖身奴,二十两银子。”小厮嘿嘿地搓着手。
南宫璟点了点头,并没有太过在意,转身对小厮吩咐道:“王妃病了,你去找打理梅园的张妈妈来给她看看——记住,除了服侍的婢女,其余人一概不得踏入主屋半步。”
说罢,风风火火地奔着北市去了。
“王爷您慢走。”小厮目送着南宫璟离去,随后他并没有听从吩咐去找什么张妈,而是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那里有个男人备好了酬金在等他。
“辛苦了,这是二十两。”男人将用布包好的银子放在小厮手上,“以后不要再到这附近来了,小心你的脑袋。”
小厮掂量着那沉甸甸的雪花银,这分量够他在脂粉堆里醉生梦死一阵子了:“哎,瞧您说的,小人都明白,做我们这行的哪有吃回头草的道理,您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吧,就算是被抓现形了,小人也绝对不会背叛雇主,咱们讲究‘信誉’!”
“对了,王爷还跟你说了什么?”他看见南宫璟走之前似乎有交代过其它事情。
“哦,七王爷说王妃生病了,需要梅园的老太婆去伺候——我说高大人,这七王爷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额,比如虐待女人之类的癖好?这白日宣淫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