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心思。
苏黎小心翼翼的拆开了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认真的读了起来。
……
看完信中的内容,苏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拿着信走到了烛台面前,毫不犹豫的就将信烧掉了。
信中的每一个字,她都已经牢牢的印在了脑海里,这恐怕是她长这么大记东西最快最准确的一次了。
爱情的力量是无穷大的。
苏黎烧完了信,含着泪走到了床边,脱掉了红色的鞋子,缓缓的躺在了这满是红色的喜床上。
她清楚的记得,他曾经对她说过:“为夫还有一件大红色的喜服,等到洞~房~之~日,娘子便会看到了。”
但是此时此刻,苏黎已经穿上了大红色的喜服,身处在满是大红色的洞房里,却唯独少了洛殇的身影……
苏黎把掌心的冥戒放在了枕边,好像那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夫君洛殇。
“夫君,让娘子再睡一会,一会就好……”苏黎小声的呢喃着,满眼柔情的看着冥戒,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沉睡。
这一睡就是一个星期,梦中梦,洛殇就像从前一样安静的躺在她的身边,拥她入怀,满眼宠溺的看着她入睡。
一个星期后,恢复意识后的苏黎连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忙着伸出手去找枕边的冥戒,可是摸来摸去并没有摸到。
苏黎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当发现冥戒还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手心里的时候,瞬间紧绷起来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阿黎,你醒了。”辰墨白淡淡的声音里透着藏不住的喜悦。
苏黎顺着辰墨白的声音望去,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洞房里了……这像是医院的病房……
“我……怎么会在这?”苏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自己手背上插着的输液管,满脸的困惑。
“别乱动,我去叫医生。”辰墨白淡淡的说着,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可抗拒。
苏黎点了点头,回想着这中间发生的一切,可是除了记得和宫姗姗一起在医生办公室,问辰墨白的病情的那段记忆后,就只记得自己在洞房发生的一切了。
看来那洞房百分之百是梦了。
可是……在梦中的那封信的内容一定是真的么?
苏黎不免有些心生怀疑,不过想想写信的人,应该不能是假的。
而且就算是假的,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她都愿意尽全力去尝试。
正当苏黎在大致的分析着信中的内容时,病房的门被人用力的推开了,那门撞击到墙上的声音就足以证明这开门的人到底此时到底有多激动。
苏黎还没来得及向门口看去,一个纤瘦的身影就向她扑了过来。
“黎黎……黎黎……你可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我和墨白有多担心……”宫姗姗激动的扑在了苏黎的身上不肯离去。
苏黎在发现是宫姗姗后,嘴角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姗姗,你压痛我了……”
宫姗姗连忙直起腰身,“黎黎……人家是太高兴了嘛……”
“那也不能我刚睡醒你就来‘摧残’我呀,说吧,怎么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