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和厌恶,便也没有再多问。
原来本皇子妃竟是不知,那所谓的’麻烦’,并非是某件事情,而是沈姑娘你这个人呐。”
满腔调的叹息,江婉夏闲闲地看着微微有些变了脸色的沈思语,便更加的认定,不管容承烨陪伴了她多久,却定然是没有在她身边守护整夜,兴许,那巧绿口中的“天亮时分”,大概有些夸张了。
于是没等沈思语开口,江婉夏便再度出声,道:
“但是,沈姑娘,你家丫鬟说得整夜守候,似乎有点儿不对头啊,是不是,沈姑娘你认错了人,又或者说,沈姑娘你其实是被人骗了色,然后强行按在了容承烨的身上?”
“简直一派胡言!”
面色瞬间有些难看,被江婉夏戳中了痛脚的沈思语,顾不得那温婉形象的呵斥出声。
“江婉容,你以为,你用这些市井俗语来侮辱我,我就会气愤之下离开?!我有没有说谎话,那是这手里的令牌说了算的!”
更高地举了举手中的令牌,沈思语不由得在心里庆幸,容承烨临走之时,留给了自己这样一个好用的物件。
“令牌?”冷笑出声,江婉夏的神色之间,满是不甚在意,“这满永安城的人,谁没有见过三皇子府的令牌?想要照着花纹做一个,也并非什么难事。你就这么随随便便拿一个出来,谁知道是真还是假?”
“江婉容,你不要含血喷人。你自己是霸占着三皇子妃之位的假货,难道就要把所有人都诬蔑为造假吗?
这里全都是三皇子府的人,烨哥哥留给我的令牌究竟是真是假,他们自然是不会看错!”
冷哼出声,沈思语的脸庞之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
她手中的令牌,千真万确是容承烨亲手所留,她倒是不相信,这皇子府里的下人,敢为了区区一个江婉容,来违背他们主子的意思!
然而,此时此刻,在听到自家皇子妃与沈思语的话题,已经扯到三皇子的令牌究竟是真是假的问题上的一种下人们,心里面所想着的,却是要一致否认那令牌为真。
――还是那句话,主子惹不起,但是自家主子都惹不起的人,他们更加惹不起!
只不过,江婉夏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抬眸示意身边的一个下人从沈思语的手中拿过令牌,接过来在手中的江婉夏,根本连瞧都没有瞧上一眼,便径直将那令牌扔到了一旁养鱼的水缸之中,然后便略带不耐烦的,对着身边有些看愣的下人们吩咐出声,道:
“本皇子妃方才说的话,你们难道都没有听到么?不赶紧把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人丢出府外,难不成,等着本皇子妃把你们统统都丢出府去?!”
“江婉容!你,你要干什么?!”终于从满心的惊诧中回过神儿来,沈思语抬手指着面前的江婉夏,大声的质问出声,却还没顾上等着她回答,便又对着扑上来的下人们大吼出声,“你们,你们敢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