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离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给他取名江公子,莫风其实是咬牙切齿的吧。
于是他将仇报在了楚潇钰的身上,同样的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为他取名无心公子。
只有父母才会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可想而知,莫风和楚潇钰同样憋屈。
如今,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再想到楚潇钰,从月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唯一遗憾的是,他不记得他们曾经潇洒快意人生的日子。
前世里,她与他“蝴蝶飞飞”二人组做尽狐鸣狗盗的事情,只怕是谁也不会想到,他会是那个蝴蝶,她才是那个飞飞吧。
想到那天他握着她的手说:哎呀,原来是知己呀!从月就觉得好笑。
他的性格还是那样潇洒不羁,快意人生。
马车停下,看着眼前这个她曾来过一次的院子,从月虽不解,心底隐隐间已经有了猜测。
她一直好奇,那个美艳的女子为什么对她的血会那么敏感,现在是不是马上就会有答案了?
楚潇离将从月从车上抱下来,见她清丽的脸蛋上没有大的变化这才抱着她走进去。
当初她的血出了问题,他那么严厉残忍的逼问她,又那么凶狠的取她的血,他担心她会误会什么。
如今见她淡定不惊的模样,知道心思剔透的她不会多想,楚潇离这才安定了一些。
他们进去的时候,宫墨白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
看见宫墨白,从月意外又惊讶,却依旧没有多问。
“来了,那我们开始吧。”宫墨白的视线平静的扫过从月,隐忍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关心和心疼,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楚潇离点头:“我们开始吧。”
他将从月放在一旁用桌子拼凑而成的床上,让她平躺在上面。
握住从月的手,他俊美妖孽的容颜上露出一抹温情的浅笑:“别怕,只是需要你眉心的一点点血。”
知道从月怕疼,他又柔柔的补了句:“不会疼的。”
锋薄的唇瓣在从月的额头上柔柔的一碰,他温柔道:“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
从月点头,听话地闭上眼睛。
宫墨白拿出一支通体鲜红火烈的毛笔,念了几句咒语,毛笔在从月的眉心一点,就这么取了从月的血,那并不是普通的血,而是聚集了生命力量的魂血。
他对楚潇离点了点头,又念了几句听不懂的咒语,毛笔点在那个美艳女子的眉心。
又捣鼓了一阵才结束。
一切结束后,楚潇离这才凝声问:“怎么样?”
宫墨白凝重地摇了摇头:“和命格契约没有关系,她们的契约完好,你的九转还魂丹很有用。”
上次楚潇离质问从月她做了什么,就是因为她血中有破坏契约的符咒。
当初茹云以血咒宣誓诅咒,她折了从月的寿命,楚潇离这才找了个女子与从月签下命格血契,以她之命续从月之命。
这个女子的魂魄已经灰飞烟灭,可她寿命未尽,为了躲避阎王的视线,不让他发现什么,宫墨白这才临时拉了个动物的魂魄住在这具身体里。
只是出乎意料的却是,他找的居然是个凶残的动物!
那么小的一个小家伙,本以为万无一失,谁知道它竟然是个邪恶的东西。
嗜血,凶残,冷血,这些年,没少让他们废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