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难为嫂子了。
“如萱你看能不能想个法子帮皇甫公子弄下袍摆?我这不还没吃早饭,许还赶得及。”见皇甫谦扮可怜的模样,董天赐不禁动了心思,劝慰起妻子,想法子帮皇甫谦改动下袍摆。现绣老虎恐来不及,可绣些别的也行啊!
“好吧。我尽力试试,加几针改动下,不过若是改不好看……”别人说话许不好使,董天赐开口,就没有不好使的时候。
“嫂子随意改,我相信嫂子的手艺,定比我现在身上穿的这个好。”皇甫谦马屁拍得一绝。此话一出,冯如萱自是没了推脱的理由,找出件董天赐的袍子给皇甫谦穿,把皇甫谦的袍子,抱去做简单修改。
皇甫谦陪大哥吃早饭,俨然是度时如年,恨不得一顿早饭赶紧吃完,他好早点取会嫂子帮忙改的袍子穿戴上,好去宫里各贵胄面前好好的地彰显一番,看看我的袍子,再看看你们袍子。
“好了。”董天赐吃完最后一口饭,撂下碗的同时,冯如萱亦默契地开口道声改好了。
皇甫谦迫不及待的赶紧取了雪锻袍子换穿在身。“嫂子手艺就是高!”皇甫谦看着冯如萱加班加点在他袍摆下绣出的两匹灵鹿不禁只挑大拇指。
“时间略赶,针脚粗糙了些。皇甫公子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谦弟喜欢得紧。大哥走了,咱们进皇宫,比武去!”皇甫谦急着想去宫里逛一圈,自是紧挽住大哥董天赐的手臂,焦急向冯如萱告辞。冯如萱目送着她家董郎与皇甫谦离开。
整了整装扮,用罢了早饭,出了酒楼坐上马车,赶往她在京城新开的百姓绣坊。冯如萱之所以给自己的手绣铺起名为‘百姓绣坊’,顾名思义是因为她家铺里卖得手绣品皆是出自村中的妇人之手,妇人们各有各的姓氏,出嫁后又随夫姓,再加上冯如萱又与周员外的各家布行联手做生意,自是百家姓皆有喽。所以不叫百姓绣坊叫什么。
冯如萱来到百姓绣坊,绣坊亦才开张不多时。本来照周定天的意思,冯如萱的百姓绣坊开张,该在当天放鞭炮,压低价钱,开出各种酬宾活动招揽生意,不过冯如萱却没依。
只道周定天,若她的百姓绣坊真在开业当天办各种酬宾活动,届时亏得只会是周员外家的众布行生意,所以冯如萱的百姓绣坊,虽是今日开张,却没办任何的酬宾活动,亦不曾放鞭炮庆贺。
当众人注意到时,只知道这家本是长安城内的不起眼的布行小店,已是默默地改名为百姓绣坊,卖起各种手绣品来。
当然由于冯如萱并未大肆招揽生意,刚开业的小店,也略显得冷清,时不常地才有几个好奇的顾客上门打探,询问铺里的手绣品如何卖。别看冯如萱的店铺门前客流稀少。周家所有布行生意已是火到门庭若市。
冯如萱赠予周家布行的所有手绣品一经上架便被顾客抢购一空,弄得周定天屡次差人来予冯如萱讨绣品,连带给冯如萱送银子。别看冯如萱本店的生意无人问津,可银子却没少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