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萱你损我?”
“啊?有吗?”
“有,你说我是傻蛋!”冯如萱贬损完她家董郎就想跑,可哪里跑得了。被男人猛一伸手套牢了胳膊,再悄然微发力一带,冯如萱脚下一个踉跄,哪料到她家董郎会突然来这么一手,措不及防,腾地一下坐进了董天赐怀里。
董天赐本就是想吓唬冯如萱一下罢了,没想到,伸手不知怎的竟卖力了捞个正着,前一刻见冯如萱甜笑,嫣红的唇瓣娇盈欲滴似一汪水嫩的果实邀人品尝,下一刻,董天赐就俨然控制不住地脑中翻卷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念想,不止是想拥住小女人一亲芳泽,最好是能再那诱人的果实上狠咬一口。
脑海里想着,没料到竟真那样做了。
“董……”刚一跌进董天赐怀里,冯如萱还试图想要挣扎起身,结果就见男人的整张俊脸猛压过来,温暖的薄唇,倏地覆在她正欲轻唤的殷唇上,刹那间,冯如萱吓得猛瞠大了清灵的凤眸。
这个吻来得太不切实际,让人一丝准备都没有,冯如萱直被杀了个无措。不过还好,倒不至于像眼前的毛头小子。毛头小子不是说董天赐,又是在说谁?董天赐是全凭感觉。捧着到嘴的柔美,任脑海里的最原始感官牵动,薄唇附着在唇齿前的柔美又吮又咬。
饶是定力再好,怕也禁不住这般引诱,更何况,两人又恰恰是夫妻,彼此又是情投意合。一开始是董天赐主动,倒后来,就变成冯如萱化被动为主动,一双娇盈的灵舌与男人纠缠一起,耳病厮磨。
“唔董郎。”一声娇柔的吟哦更是要命,董天赐挺得笔直的腰板,竟像被人釜底抽薪,脊梁骨被猛的利刀剔去了般,噗通一下,竟禁不住身上小女人那微不足道的重量。双双一起跌进了木床。
好在,董三郎一直都很关心四弟的终身‘性’福大事。董天赐没上冯家提亲前,董三郎就提着董天赐的耳朵提面命地传授过不下数遍圆房知识心得。后来当得知四弟没与四弟妹不曾圆房,董三郎又生拉硬拽地予四弟再讲。不然只怕如今事摊到董天赐头上,董天赐真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届时与压在他身上意乱情迷的小女人大眼瞪小眼,那可就惨了。董天赐不动脑子想,都知道若真发生那种事,究竟有多丢人,有多尴尬。不过董天赐却不知他的妻冯如萱是绝对不会让那种尴尬的事情发生的。
“恩……”肺部的空气刚一用尽,冯如萱正欲深纳口气,熟料,一双带着粗糙手茧的大手竟隔着衣料罩住她的一方盈柔,一口气没吸,反倒又吐出一声娇滴滴的嘤咛。那手上适中的力道,仿佛快将小女人全身的骨头给拆卸了。
冯如萱艰难地半撑着眼帘,凤眸写满了情意看向那被她骑乘在身下的男人的宛似被上天雕琢成的俊颜,这个姿势让冯如萱不免面容灼烫,坐不敢坐。起又舍不得。男人的昂然不偏不倚正抵着她的娇柔。一坐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