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落,更多的,是不安,女孩儿们远远的看着,都没人敢上前来。
她们的心思,陆樱却全然没去想,满眼追忆和眷恋的环顾了一圈,便疾步出了墨园。
身后,女孩儿们的议论声,渐渐喧嚣起来。
一路往暗香浮动走,陆樱的心里还有些激动:凤无双办事一向以效率取胜,虽说还不到一个月,可他说不定已经将她拜托了的那几件事办的差不离了呢。
可到了东大街,看着那金碧辉煌的大门紧紧关着,还挂了停牌歇业一个月的招牌,在熙攘热闹的东大街上显得格格不入,陆樱呆若木鸡。
难不成凤无双被西域那大长老派来的人捉回去了?
暗自想着,陆樱转身进了巷子,“去后门……”
敲了门,开门的是山茶姑娘,一见陆樱,面上便是喜出望外的雀跃,“您可来了,我们大家都急死了。”
陆樱进了门,环顾了一圈,只四五个人在,或嗑着瓜子看话本,或乘着阴凉做针线,俱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颓废极了。
主事的腊梅也不在,陆樱回头问山茶,“出什么事了?你们掌柜的呢?”
山茶连连叹气,“掌柜的说,从去岁铺子开张至今,大家伙儿就都没好好歇息过,所以,掌柜的说关门歇业一个月,让大家伙儿走亲戚的走亲戚,出外游玩的出外游玩,好好松快一个月。”
“他人呢?”
陆樱的心里,抓狂的都想揍人了:一个月两千两银子的店铺租金,凤无双竟然关门歇业?
这一刻,陆樱浑然忘了,平王早已将这条街上的店铺地契都给了她,现如今她已经不用交租金了。
山茶摇头,“有时候在四方云来和庞掌柜喝茶,有时候去飘香阁看歌舞,腊梅去找了几次,掌柜的嫌她烦,说谁敢再去找他,就歇业两个月。找一次,加一个月。”
想想这还真是凤无双干的出来的事,陆樱扶额长叹,“可知道为什么?”
山茶摇头。
陆樱又问,“那,关门歇业前的那几日,可有什么人来铺子里找他?或者,他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吗?”
山茶又摇头。
见实在是问不出什么了,陆樱无力的说道:“你去问问腊梅,可知他此刻在哪里,若是知道,我去寻他。”
山茶点点头,刚转了身,又一脸沮丧的回来了,“腊梅回家去了,她家离这里几十里路呢。腊梅说,她过完了四月初五再回来。”
四月初五?
陆樱愣了一下,抬眼问山茶,“铺子是哪天关了的?”
“三月初六。”
答得肯定,山茶沮丧的说道:“明明早起开门的时候掌柜的还是好好儿的,可临近午时,他出去逛了一圈,再回来就不对劲了,一个人闷在香草阁里喝了一坛子酒,还摔了一壶。”
“整个楼里都是酒香味儿,把咱们的香水味儿都快盖过去了,腊梅上去劝说让掌柜的别喝了,掌柜的就让她把店门关了,说歇业一个月,然后,掌柜的便从后门离开了,说……”
山茶还絮絮叨叨的说着,陆樱已经转身走了。
三月初六,是宫里下了圣旨赐婚的那日。